盛家别墅。
梁知夏在书房里,她翻出保险柜的箱子,将它搬到一旁的桌子放下,然后打开检查。
看着箱子里的珠宝,她胡乱地翻着,声音焦急、颤抖。
“这是假的,这也是假的,还是假的。”
梁知夏生气地一把将珠宝全部扔回去,将盒子盖上,然后,她拿着盒子走回保险柜旁,自语着慌乱。
“真的一点都不剩。”
来到保险柜旁,梁知夏将箱子放回去。
然后,她翻找了一下保险柜里的其它东西,忽然看到一份文件袋,梁知夏一怔,这不是她见过的东西,可能是丈夫刚放进去不久的东西。
梁知夏就拿出那份文件袋来看。
一看,她瞬间怔住了。
只见那是一份地契合同,正是这栋别墅的房屋合同。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你在干什么?知夏。”
闻言,梁知夏一惊,她连忙将文件封好,将它重放回保险柜里,一边应着丈夫。
“没什么,我把我昨天戴的戒指放进保险柜里。”
说着,她将柜门关好,走到这边的桌旁,装作胡乱地在那收拾桌面的东西。
盛南诚见状,他当即大步走过来。
梁知夏一见,她吓了一跳。
盛南诚走到保险柜旁,他重新打开来看,在那翻着保险柜里的东西,然后问她。
“你有看到……?”
梁知夏一听,吓得连忙应声。
“我没看到。”
盛南诚听后,一怔,他不解地转头看向梁知夏,停下了。
梁知夏见他看自己,她讪讪地笑了笑,连忙找借口。
“额……我很久没见到过了。”
见她这样,盛南诚觉得好笑,就笑吟吟地看着她,问。
“你知道我在找什么?”
一听,梁知夏一怔,她彻底惊住了,这才发现,由于自己太紧张,导致她根本不能冷静地判断事实,这才出现了偏差。
梁知夏稍稍思考一番,然后立即想到。
她就连忙问丈夫。
“哦……是手表吗?”
盛南诚没吭声。
梁知夏就滔滔不绝地在那自己说。
“它不见很久了,我正想要问你。”
说着,梁知夏一副突然想到的表情,她快速朝丈夫走去,急说。
“一定是时静,我见她每天打扫这间屋子,一定是被她偷了,她见过我们把表收在保险柜里。”
她们盛家,一向都有把珍贵珠宝放到保险柜的习惯。
因为家里要请佣人,总不可能把珍贵珠宝随便摆放在茶几上吧?
那样,要是佣人一时控制不住自己,顺手牵羊,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以其等出事找来警察闹大,不如事先防范。
而事先防范,是她们这些位于金字塔顶层之人,最惯用的一种手段,就好像,她们知道自己有钱,从不出现在街上,自觉避开危险的地方。
盛南诚见梁知夏还把责任推给佣人,他回头看看保险柜,然后又对梁知夏说。
“保险柜一直是锁着的,她从哪里拿的钥匙?”
梁知夏被问住了。
她一下走过来,背对丈夫,然后,走出几步,她想到答案了,就一下回头,看向丈夫说。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天来见浅的那个男人,我见他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一定是被他偷了。”
盛南诚听着梁知夏这话,他根本就不信,直接说她。
“不要胡言乱语了,保险柜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说着,他还转头看看保险柜,用手抓着保险柜的那扇门来回摇摆,以示它的完好,没有被破坏。
然后,盛南诚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一下朝梁知夏走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