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
床上,纠缠。
骆醉蓝发现,今晚的温圣博,他特别狠,冲动中都带着一股狠劲。
她不是很确定,但大抵能猜出,他怎么了。
见此,骆醉蓝问他。
“你生气了?”
他只继续他的,冷淡回答。
“没有。”
见他还不肯承认,骆醉蓝说。
“我能感觉得到,是不是因为湛斯?”
毕竟,今晚在晚会上,是两人一起遇见了温湛斯,并不是她单独遇见温湛斯,只不过,后来谈话的时候,是两人单独谈,温圣博走开,给两人留空间而已。
没想到,当时他没表现出什么,现在事后,却来这样惩罚她。
温圣博抬眼看来,看着她也没吭声。
骆醉蓝对视着他的眼睛,她能看出,他的神情里,是真的有些吃醋的妒忌。
见此,骆醉蓝说。
“我们就只是许久不见地谈谈,你这样也能吃醋?你也太小气了吧?”
他听着,似乎更生气了,没回答,毕竟,他向来沉默比较多。
温圣博只用他的实际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心情。
骆醉蓝无奈地笑,求饶地说。
“好好好,我说错话了,不过,看到你妒忌的样子,我真高兴,圣博,这证明你在乎我。”
他狠狠地發泄着,回应。
“我什么时候不在乎你了?”
……
许久,温圣博疲累地压下来,压在骆醉蓝的身上,她抱着他,这时,她感叹,道。
“不过,你也用不着惩罚我,湛斯很可怜,他今年40了,还没娶妻,不知他这一生还准不准备结婚,如果不结婚的话,他这一辈子打拼到的财产,也没有意义了。”
“他活该。”
温圣博毫不留情地回答。
“当初他不是拼命要抢那份财产么?我早告诉过他,以我站在巅峰的过来人的经历告诉过他,钱财乃身外之物,他不信,那好,我会让事实告诉他,空有一屋的金山银山,却没精神依托,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相信,他现在已经能体会那种感觉了。”
闻言,骆醉蓝有些难受,说他。
“你别这样说。”
温圣博抬头,他微微浅笑地看她,道。
“幸好,我选择了你,虽然我现在的钱财,还没有他的多,不过,那都不重要了,现在我所挣的钱财,足够养活你们母女俩,足够给你们母女提供很好的生活条件,我就觉得很幸福了,醉蓝,我从不后悔选择了你。”
她听着,静静地看着温圣博,一声不吭。
温圣博压下,俯在她耳旁说。
“愺你,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精神快乐。”
……
自晚会的那一次后,骆醉蓝又没再见过温湛斯。
那晚,两人只是彼此交谈,并没刻意留联系方式,或许,彼此都在逃避,温湛斯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空有钱财,而精神空虛的狼狈模样,骆醉蓝也不想再跟他有什么后续,以免以后做出对不起温圣博的事。
所以,双方都在逃避,不想留任何联系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