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司徒长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门中那么多女弟子的清白都被你夺去了,你居然说你不知道?”
“齐宁”早就知道司徒长华找他来是为了这事儿,但他却是一点儿都不心虚,反而摆出了受害者的悲惨神情:“门主,冤枉啊!”
司徒长华皱眉:“你还敢叫冤?那些女弟子的清白,谁来偿还她们?”
“齐宁”叹了口气:“门主有所不知,前段时间我风头太盛,加上我长得还算得上俊俏,门中的师姐们,其实在私底下已经开始打起了我的主意。
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也没防备着她们,直到那一天常阳师姐把我叫到房间里,说仰慕我很久了,还说她在山上修行了十几年,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的滋味是什么样的,让我帮帮她……”
司徒长华听得俏脸通红——气的!
不管这话是齐宁心口胡诌的还是真的确有其事,听到这么无耻的话,她都会感觉一阵羞耻。
偏偏齐宁就像是没有察觉到自己说了多么过分的话一样,继续信口胡走诌道:“门主也知道,我从俗世而来,修为低微,常阳师姐是筑基后期的高手,我……我根本就无法抗拒她,那一天就被她给……给弓虽了!”
“……”司徒长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齐宁”又道:“那天晚上,长清师姐进了我的房间,说她看到了我和常阳师姐的事情,如果我不从她,她就把我们的事情给说出去,到时候整个山上的人都知道我们之间那什么过,谁的脸上都不好过!
我一个男人家家的当然无所谓,但是常阳师姐是女子啊!将来还要嫁人生子的,若是此事传扬出去了,还被人知道是她强迫了我,那她还怎么见人?
无奈之下,我只能答应了长清师姐的要求。”
在齐宁说话的时候,司徒长华一直都维持着呆呆的神色,“齐宁”的这番话简直颠覆了她几十年来地认知!~
“胡说八道!”一掌将手下的红木桌子拍的粉碎,她怒道:“怎么可能会有女子提出这么无耻的要求来!这种痛苦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人上赶着做?”
“痛苦的事情?”
这一次轮到“齐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里:“这么快乐的事情,怎么会痛苦呢?门主不知道,师姐们……可是很快乐呢!”
司徒长华觉得她一定是疯了,居然会和一个本该处决的人讨论起了这种羞人的事情,可,她就是无法阻止住自己探究的心思。
这也是云鹏飞高明的地方,从炎阳门的人口中他知道了司徒长华的心里障碍,他知道想要攻陷司徒长华这个大美女,用寻常的手段是没用的,只能够出其不意!
而想要消除她的心理阴影,就要让她知道,做那种事情并不痛苦,男、欢女爱应该是非常快乐的事情!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司徒长华的心里终于产生了动摇。毕竟,门中的女弟子们轮流送上门去给齐宁祸害,若是那种事真的痛苦地话,她们就不会做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的心情很是复杂,有一种苏苏麻麻的情绪字她的心间一直蔓延开来,缓缓流窜到了她的小腹处,她只觉得有个地方暖烘烘的,却又不知道具体是哪里暖烘烘的。
就在她暗自疑惑的时候,“齐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耳畔缠缠绵绵道:“门主,我被迫和那些师姐发生关系,只是为了保住她们的声誉。其实我的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你啊!”
司徒长华心下一颤,宛如有心里有个什么东西轰然碎裂了一般,甜蜜的感觉丝丝滑滑地自心间最深处涌动了出来,她为自己此时的变化感到诧异,却……并没有排斥。
“门主……”
“齐宁”的声音蓦地变得低沉无比,那种暗哑低沉的上瘾宛如最上等的药,司徒长华心下一荡,突然有点儿不知所措,任由“齐宁”地手在她的腰间摩挲着,轻蹭着。
“不行!”
司徒长华这一声拒绝说的倒是干脆,只是突然变得和齐宁一样沙哑起来的声音却是没什么威胁力,“齐宁”的手并没有停止,还有了越来越向上的趋势。
“不要!”
司徒长华心下一惊,就算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却也隐隐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心中的恐惧瞬间窜了出来,然而下一秒就被“齐宁”温柔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的声音给说服了:“相信我,不疼的!”
不疼吗?
司徒长华迟疑了一下,“齐宁”的手就飞快地抬到了她的胸前,只差不足一根手指的距离就覆上了那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