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应该就是那时候伤的，所以现在才会好成这个样子，却又狰狞的面目全非，让人认不出他原来的面目。

花霁月只笑不语。

季惊白又道：“所以，赫邑一带的那个小山，里也有密道，才会最后下来的人是檀亲王，对吗？”

花霁月仍只笑不语。

叶果果眨眨眼。大哥哥这是真摆明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承认啊。不承认，他们又没铁证，

季惊白再道：“既然那戴斗笠罩面纱的是你，那那段时间，檀亲王去哪了？”

花霁月还是只笑不语，一点不慌张。

叶果果看着，还挺佩服的。很少有人这么从容淡定的。或许，这真是大哥哥看透生死的结果。

季惊白再问：“你之前是戴了人皮面具的吧？还有，你的真实长相到底是什么，竟然需要你毁容来掩盖？是我们认识的人吗？还是说……你跟檀亲王长的一模一样？”

“不然，”季惊白继续道，“用得着你毁容？”

这摆明了是怕他们知道他的真实长相。

叶果果更是眨眨眼。相公怀疑的对啊！若那戴斗笠罩面纱的人就是花霁月大哥哥，那花霁月大哥哥就不可能只顶替了檀亲王大哥哥这一回，肯定有很多回，给檀亲王大哥哥打掩护！

而之前若也给檀亲王大哥哥打过掩护了，却没有毁容，那花霁月大哥哥不是有檀亲王大哥哥的人皮面具，就是长得跟檀亲王大哥哥长的一模一样，所以，之前才会都没有人发现。

可要是只是有檀亲王大哥哥的人皮面具，撕掉就行了，露出真容就行了，根本用不着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