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1 / 2)

小娃娃的声音稚嫩稚嫩的, 秋韵薇听到这声稚嫩的声音惊喜抬头, “娃娃, 你是想要说什么”

若不是秋韵薇及时发出的这一声, 聂哲羽小朋友的小脚脚就抬起来了的,一听这声,他立马又把抬起了一点点的小鞋子重又落回到地上。

没有看到小羽儿学会走, 但终于听到小羽儿发声了也很让人高兴的呀,小童音听在耳朵里也很悦耳的呢。

秋韵薇开心道“小羽儿是想吃这小糖人对吧”

秋韵薇瞅了瞅只剩下那一点点的小糖人, 一口咬下。

前乾帝

他眼睛都瞪溜圆了。

太不讲究了那是他咬过的堂堂侯府里的夫人, 出阁前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一个小糖人罢了, 还吃别人吃过的

秋韵薇看着小娃娃的眼睛瞪的溜圆, 却是笑了,唔,这小娃娃脸上多出一点表情来,就更加可爱啦。

小娃娃虽小,但这是个帅气可爱的三头身小娃娃。

秋韵薇很懂小娃娃的意思似的道“别急啊, 还有的。”

“还有小糖人。”

说着便站起来,这一站起来却是眼前发黑头晕, 被绿儿给连忙扶住了。

乾帝看在眼里,心下觉得这女子也太体弱了些, 想当初他可是能上马挽弓的,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他的子民都还是体魄强健的好。

脑子里闪过胡人破宫门而入的画面, 乾帝的眼里阴沉之色闪过,小拳头也都攥紧了。

秋韵薇双腿蹲的又麻又疼,被绿儿扶着缓了好大会儿,才恢复,又拿了小糖人来哄小娃娃。

“嗯我们小羽儿是生气了吗”秋韵薇弯腰看着小娃娃面无表情的小脸蛋道。

很奇怪,虽然小娃娃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她就是能分出来小娃娃此时是生气,而像吃糖的时候则就是高兴。

秋韵薇将小糖人又往小娃娃嘴边送了送,都挨着小娃娃的嘴唇了,“好了,不生气,咱可不是这么爱生气的娃娃,给你吃。”

“这一整个糖人都是你的好不好”

这小糖人都挨上了唇,快要给他捅到嘴里边儿去了,乾帝微微张嘴,懒懒地咬了那么一下。

他明明可以自己拿着,但就是懒得拿,让秋韵薇这么一下一下地喂。

吃完了之后,还被秋韵薇说了一句,“好了,今天就吃这些,不能再吃了。”

不能再吃便不再吃吧,乾帝小娃娃此时情绪不太高,人也发懒。

这女人要不要这么粗心的,他都站了这么久的喂

他累了。

乾帝聂哲羽娃娃往椅子那看了看,要让他自己破功,走到那椅子那去那不行。

聂哲羽小娃娃伸出他的小手手将秋韵薇的袖子往下拽了拽。

被拽住袖子的秋韵薇很高兴,“知道小羽儿喜欢吃这个,但今天吃的太多了的啊。我们明天再吃。”

聂哲羽小娃娃

他有往那糖人吃食上面看一眼的吗

这女人察言观色这一项比不过朝堂上的老狐狸,也比不上他身边的宫女太监。

“要不然再让你吃一点点,不能再多了,就舔一下”

舔一下,舔一下

聂哲羽小娃娃刚扭头去看那椅子,给这笨蛋示意,听到秋韵薇的虎狼用词,小脖子都嘎嘣响了。

还舔他怎么可能会舔他又不是流哈喇子的三岁小娃娃。

他就算是三岁的时候,也是宫里举止不出错的小皇子,他从小就聪明着呢,那宫里嬷嬷教的,他都学的可快。

还是绿芽儿笑着道“我看小少爷是累了。”

看看,还是人小丫头善察人意。

但是,但是,他还是得被抱着送到那椅子上去。

自找罪受说的就是他了。

又到了秋韵薇喝中药的时间,不敢喘气地一口闷完,还是被苦的整张脸皱成一团,对这苦药汁子非常嫌弃。

聂哲羽小娃娃的眼珠子盯着秋韵薇皱巴的脸蛋,乌漆漆的眼睛里终于有了笑意,哪家的小姐夫人喝药会是这个样子,得亏没有外人,若不然多丢人。

哪有她这样怕苦的,就算是怕苦也得忍着。

不成样子。

但看着秋韵薇苦到不行的样子,小心眼的某人却是心里面愉快了不少。

但这点小愉悦却是被秋韵薇看了出来,小娃娃便被人捏了脸蛋,“哼,是在笑话我对吗”

这次却是能看懂人的脸色了。

被人给捏了脸蛋,乾帝这个时候终于不愿再当木头人的了,伸出小手将脸上那女人瞎碰的手拿下。

他的脸岂是谁都可以碰的

是谁都不可以碰。

秋韵薇也不甚在意地将手放下,又想起昨晚的另一个计划,还得教这小娃娃学说话的呢。

“羽儿,你是羽儿。”

“来,跟我学,这样来张开嘴,羽儿。”

学说话小娃娃也是不张嘴的,坚决不张嘴。

没事,就算不说,也得让他熟知各样东西的名字,让他能够听的懂。

“这个呢,这个是桌子,桌子。”

“桌子。”

“小羽儿你口渴不”她说了一晌午的话是口渴了的,自己喝了一小杯水,给小娃娃也喂了一杯。

“还有哦,还有一个忘了教,你以后要叫我娘亲。”

“娘亲。”秋韵薇摸了摸自己的头,还真有些不习惯。

乾帝却对这个称呼并无不适的地方,娘亲不就相当于母妃么

让他想想啊,他亲娘属于生下他就咽了气的,他从来没有见过,但在他登基之后被追封了。

而他第一位养母,他要叫谨母妃的那位,给他留下的记忆可不怎么好。他这么一个刚出生就没了娘的,还是个皇子,后宫的女人是乐意养的。又不需要她们自己照看,长大之后有孝道压着总是桩稳赚的买卖,且不说那远的,就说近的,身边养着个小皇子,也能借着孩子让皇上多来宫里一些不是

所以啊,他小时候就会三天两头被病上一场,十次里头父皇能有个两三次过来一趟。

而他也自小的时候,就被教着怎么讨他那位父皇欢心,怎么多得几分那位父皇的注意力,在这点上他学的很认真,不学认真不听话不行啊,不然中午该有的膳食就会被免了,胳膊上还会出现掐痕。

被这般教着,他学的很快,甚至比那女人教的还要好,也自小就跟着琢磨起了那整个皇宫里都围着他转的男人,而这份觉悟在之后的年月里也都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