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郗酒蒙了一瞬,接着抡起胳膊要给这个变态狗男人一巴掌。
ooc什么的,都不重要了,谢阿狗竟然敢撕她的丝袜,不打得他叫爸爸,她就不姓郗
谢肆看到郗酒白得发光的肌肤,眸光微动,掀起旁边的毯子给她遮住,握起她纤细的脚踝,将剩余的丝袜剥离,露出干净白皙,足弓优美的小脚。
在光下,那双脚好似晶莹剔透。
果然。
“你”谢肆眼底浮出淡淡兴师问罪的意思,抬头看郗酒,正看见她抡起巴掌向他扇过来。
郗酒猛然反应过来谢肆撕她丝袜只是为了看她有没有撒谎,如来神掌顿时化成和风细雨地抚摸,落在谢肆俊美的脸庞“讨厌撕人家袜袜,很贵的诶”
谢肆无语地看着她表演。
郗酒悄悄想把脚缩回来,谢肆却轻轻攥紧,威胁性地摩挲她的骨头“解释,为什么骗我。”又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晃了晃,“解释得不好,可是要挨家法的。”
郗酒垂着眸,看起来乖顺极了。
然而谢肆却看见小郗酒三下两下跳到他的肩上,然后疯狂地拔他头发,在发雨纷纷中,恶龙咆哮“狗男人,还要对这么弱小可怜的我用家法,啊啊啊,拔秃你啊”
头皮发凉的谢肆你哪里弱小可怜了
“老公,对不起,我是骗了你。”郗酒抬起眸,眼中的哀切和她想象中的暴力输出形成鲜明对比,“我出去其实不是为了脚气膏,而是为你偷偷准备一个惊喜礼物。”
“惊喜礼物”谢肆顺着她的话,摊开漂亮的手,“拿给我吧。”
郗酒情深意切“上次我去的商场没有一件东西能配得上你,所以我准备今天换个商场再看一看。”
谢肆看了郗酒一会,放开她“那你去吧,我期待你给我的惊喜。
经过一番折腾,郗酒终于出了门,直奔大商城,第一件事就是做指甲,指甲的图案是她自己设计的。
画完指甲,郗酒正式开始扫货,原身的审美和她相差太悬殊,她必须给自己重新置办一套战服,嗯,不管是衣服,鞋子,还有化妆品,这些统统都得更新。
只是她手上的资金有限。
郗酒穿书前没见过她的父母,或者说对她的父母完全没有印象。
她的父母在她五岁时,在一起意外中不幸离世,她也在意外中受伤,虽然幸存,但之前的记忆一点都没剩。
她父母留下的巨额遗产被她交给专业机构打理,每个月的红利就够她随便挥霍了。
手上只有十几万的情况从来没发生在她的身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