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位公子啊,的确不成,人形了,可是病得这么厉害,阵法又有什么用呢?”
姜暄和进来,说话,打量,甚至掀开被子,这床上面色发青发紫的人都无动于衷。
看过之后姜暄和已经认定那巫师是在骗人,不过她一时间也带不走这病秧子,仅有的医术也看不出他是怎么了。
牧云过来问了句,“要把人带走么?”
“嗯……云叔你能带他走么?我看着怪沉的,而且他现在想必是用药吊着命,咱们也不知道是什么,要是把人带走了又不小心死了……”
这可难办啊,人质找到了,但稍不留意就会自动撕票,麻烦得很。
见她犹豫,牧云便不再问,只是站得面向门口,时时观察四周,以防有变。
外头拓跋扈说出那话已经跟唐鹏岳吵起来了,倒也不负期望。
只是唐鹏岳实在难以说服,甚至有几分胡搅蛮缠,拓跋扈一开始还记得自己是来拖延时间的,但跟他说吗没几句就被挑起来火气,非要争个明白。
“唐鹏岳你身为城主怎么就轻信一个外邦人?你自己的孩子不带去看大夫指望什么阵法,真是荒谬。”
“好啊你不是外邦人?还教训起我来了,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若是我要捉拿你也就是立时三刻的事情,你还想说什么,一起说了,我一起治罪!”
唐鹏岳拿出他的威严时就是无计可施之时,拓跋扈也看出他色厉内荏,故而讽笑起来,“你还不知道你深信的巫师十有八,九跟我同宗同源,他怕是从来没告诉过你自己的身世,也不说自己从何而来,因为他一说出口就要遭你疑心。”
这话透露出的可不是一点消息,唐鹏岳顿时如惊雷落到头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