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鹏岳不再耗用药材,而是依赖频繁发动的大大小小的阵法,那些药商扑了空,自然不再看阳春关。
大夫细想才发现,他竟从没有看过那阵法是如何起效的,也不知阵法到底是如何发动。
唐鹏岳深深出了口气,仍然守在榻边,“有劳你了,若是银子不够问管家去库房取,药材吩咐他们尽快买来。”
姜暄和早早就走了,那参片是她随身带着以应不时之需的,看那城主公子病得太厉害,也生了些恻隐之心,就给他含着了。
回到自己的小院,姜暄和有许多话要说,拓跋扈还没影儿,她便同云叔商讨。
“您看得出他是怎么回事吗?怪吓人的那个脸色,还有手脚,都是冰冰凉的,若不是脉息尚存,我还以为他已经……”
牧云不晓得医术,但也有自己的猜测,“或许是中毒了,但看不出是什么毒。”
“嗯,我也觉得像,寻常的病症似乎不会把人弄成那个样子。”
她在房内走来走去,有点懊恼自己医术粗浅,如今的境况最是需要这本事,偏偏她学了皮毛,阳春关也找不到什么厉害的大夫。
素月敲门进来,有些畏缩地依附在门边,对姜暄和通报,“城主公子那边好了些,您若是想看望,奴婢可以去问问城主。”
“真的?”姜暄和站起来,和牧云对视一眼,她马上就想到自己大发慈悲给的那参片。
“等等,这么快就好了,不是一直都没什么动静么?”
素月愣了,“这,夫人初来乍到,不晓得我们公子的身子一直由巫师照料,如今说不定是阵法发动了,对公子就有了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