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星悦恍然大悟：

“弟子明白了，方师兄没有足够强大的豪族支持，所以在定玄果这方面，就要远远落后那些天尊继位者。

所以他想在当前境界停留，都没办法！”

说到这，她小声嘀咕：

“幸好我们人族不是豪族……”

宁祭酒瞥了她一眼，就当没听见，随口道：

“你打算在采气初期停留多久？”

“弟子不贪心，已有了至道下乘的内景地，那就足够了，不会选择走圣位破限这么难的路。

利益与付出不成正比。”

方星悦嘿嘿笑道。

宁祭酒眼中露出一抹欣慰之色：

“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了。”

他望向方星辰离去的方向：

“希望他也明白吧。”

……

……

眼看着内景地愈发深入虚空。

老李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方星辰，再次低声道：

“仙主诶……”

“何事？”

“您这是去？”

“去找找定玄果。”

“……”

老李沉默了几息，苦笑道：

“仙主，圣位破限这事，利益与付出不成正比啊。

说难听点，那些天尊继位者可以这么做，因为他们背后有足够的支持，就算失败了，他们的付出也没旁人想象的那么多……”

“我也一样，试一试而已，付出和收益理当会形成正比。

要是付出超出收益，我马上收手。”

方星辰淡笑道。

这么一保证，老李顿时也放了心。

他相信能当仙鸿之主者，不可能是庸人。

“二位，圣位破限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啊？能不能跟在下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