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曦辰在冲击力下退后了一步站住了，然后缓缓抬头，嘴角是被擦破的血迹，脸颊的另一边迅速变得红肿，他伸出手指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站直了身体，然后冷冷道。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那种冷漠无情，好像一瞬间不认识他了一样，不——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他认为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他太骄傲，骄傲到从来不会质疑他所认为的，从来不会认为他说出来的话有多伤人。

“凭什么”叶鹰看着夏曦辰愣愣道，心里的某种东西好像坏了，碎了，散落了一地，没有办法缝合了，虽然没办法接受，但端木笙猜对了，人跟人之间的感情一直都是这么脆弱的。

这场游戏，他输了，输的彻彻底底，只是还是很不甘心。

夏曦辰看向叶鹰，突然呆住了，他哭了？

怎么会，他不是一直活得很洒脱吗，怎么会哭，夏曦辰伸出手，一只手抚过他的脸想帮他拭去眼泪，叶鹰已经失去理智的抓住他的衣领。

他几乎用尽了力气的朝夏曦辰吼“凭什么我为了爱你要委屈自己！凭什么你就能高高在上！凭什么你不相信我！”

他顿了一下“我什么都没有了，这下你高兴了吧，没错，老子告诉你，老子就是一个烂人，接近你也是为了你身上的钱，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当你的狗!”

说完了，他推开夏曦辰，像推开一堆垃圾。

他面无表情，眼睛里却都是眼泪，顺手抽出刚刚从夏曦辰身上拿到的枪，几下按了扳机，黑乎乎的枪口指着夏曦辰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