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奈说“帮我留意一下，北区有没有发生一些怪事。”

“怪事？什么事，算怪事？牛鬼蛇神哪些吗？”莫韫显然对这些恐怖事件有些怂，他悻悻然地吞咽口水，壮胆接着说，“现在讲科学，那些灵异事件都是假的。奈老大，我都不信，你不会信吧？”

司空奈忍不住斜他一眼，说“我说的是，有没有人突然失踪，但没过多久又回到家里。只不过他不知道自己去哪了，做了什么事情，见了什么人。”

莫韫胆寒地摸了摸自己起鸡皮疙瘩的手臂，深吸一口气说“听着慎得慌。不过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跟下面的兄弟知会一声，他们会留意帮忙打听的。如果北区真有这种事发生，没过多久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司空奈应道“好。”

莫韫见司空奈背着书包来，忍不住问“奈老大，你还上学呢？高中？”

司空奈轻点头，“嗯。”

莫韫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尴尬的笑了，“之前你救我的时候，不是穿着一身白大褂吗？我以为你最起码已经大学，搞研究了呢！虽然奈老大你看起来就很学霸，但完全没有办法想象你在高中学习是什么样子。”

司空奈问“你呢？”

“我、我啊……哎呀，有点不好意思说。”

莫韫把手里的酒喝见底，脸上一热，才继续说“成绩太差，高考没考好，也不想复读，就……不打算上大学了吧。”

莫韫的声音越说越小，瞄着司空奈如同往常一样的表情，生怕她因此看不起他。

司空奈看出了莫韫眼中还存着希冀的光，她开口说“如果你还有想法的话，再试试也未尝不可。一年，足够改变很多事情，也足够让人荣耀归来。”

莫韫没想到司空奈会对他说这样的话，他愣了好半天，视线才逐渐聚焦，看清了面前站姿挺拔如竹的司空奈。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亦可照亮黑暗的前路。

他那些被人嘲笑的痴心妄想，在这个人面前好像都能够被应允拥有一个新的模样。

莫韫不知道自己能对司空奈说什么好，最后只憋出一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