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 中介是个社情组织(1 / 2)

所有人盯着电视看了几分钟广告,昏昏欲睡。

严小弟打了个哈欠,突然提议道:“斗地主吗”

众人:“……”

保姆去找了两副牌出来,六个人分成两组斗地主。严母和陶祈严戈一组,把严父赶去陪弟弟妹妹玩。

都是自家人,输赢也就不用钱。严母规定在胳膊上画乌龟,农民输了画一笔,地主输了画两笔,到最后笔画最多的那个人收拾牌和客厅,不准让保姆帮忙。

茶几上摆了瓜子饮料和各类小零食,六个人分开两边围坐打牌。

陶祈简直是饱受煎熬。跟他打牌的一个是雇主,一个是雇主的妈妈,这是能轻易得罪的吗陶祈一个也不敢赢。

况且严戈本来就擅长这类游戏,开场好几局,他一笔乌龟都没被画。

严母打牌技术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严戈是她儿子,陶祈是她“儿媳妇”,没有让长辈输牌被画乌龟的道理。所以,最后陶祈手臂上都被画满了。

严父那边正好相反,严小弟和严小妹都不跟他客气,两个人甚至互相打配合作弊,你一笔我一笔嘻嘻哈哈地往严父手臂上画。

十点钟,牌局散场,陶祈和严父被留下来打扫客厅。

严戈想问一问陶祈晚上怎么回事,就主动帮忙。严父不知道内情,以为他是心疼男朋友,乐得轻松,自己先上二楼回房间了。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是说话的好时机。

“你吃饭的时候怎么回事”严戈道。

打牌的时候为了方便在手臂上画乌龟,严戈的衬衫袖子卷了起来,露出半截线条漂亮的小臂。他手里拿着一只竹编果盘,皮肤呈小麦色,肌肉紧实却并不夸张,看起来赏心悦目。

陶祈被他的手臂吸引了注意力,没留心他问了什么。回过神来才道:“什么怎么回事”

“晚饭的时候。”严戈把茶几上的东西归置整齐,直起身来看他。“晚上你不是没喝酒吗怎么还说那种话”

陶祈一头雾水。

这不是您的要求吗

他看着严戈的表情,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雇主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对他晚餐时候的表现很诧异,还觉得他中午会有那些举动是喝了酒的缘故。

这怎么……跟想的不一样呢。

陶祈准备问问,然而不等他开口,二楼传来严母的声音:“还没收拾完呀”

两人双双抬头朝二楼看过去。

严母扶着栏杆,站在二楼往下看。她已经换了睡袍,头发用浴帽包裹起来,脸上敷着一片黑泥面膜,远远看去只有两个白白的眼窝,十分诡异。

“要么别收拾了,明天再说吧。”严母道。“这都几点了,你们快去洗漱休息。”

两人乖乖停手,一前一后往楼上走。

陶祈在等着严戈开口给他分配房间,谁知道严戈并没有说话。两人在严母的注视下一路走到陶祈下午休息过的——也就是严戈的——房间门口。

陶祈这才反应过来,惊讶地说:“我也睡这里”

严戈一只手握在门把上,转头看他。

严戈本来是打算让保姆给陶祈另外安排一间房的,但是他刚刚在客厅问陶祈话的时候发现他的神情很不对劲……陶祈好像觉得晚上说的那些话很正常

严戈略微一想,就知道既然晚上没喝酒会那么说,那中午的表现有多少是真的喝醉了就值得商榷。他原本打算在客厅问清楚,然后给陶祈另外安排房间,但是被严母打断了。

现在不说清楚,万一陶祈明天早上再这么来一下就糟了。

由此,严戈打消了让陶祈去客房睡的念头。

严母还看着他们,严戈思绪转了转,打开房门的同时深深看了陶祈一眼。

“你是我‘男朋友’,不跟我一起住,还想去哪里”

陶祈:“……”

他心脏猛地一缩。严戈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带进房间,就好像他们是真的恋人一样。

严戈关上门,反锁了,背靠在门板上,微微低着头,双手抱臂,以一种沉静而危险的目光打量陶祈。

陶祈耳朵尖通红,他觉得刚刚被严戈触碰过的那一块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灼热,让他整个人局促不安。

“说吧,怎么回事”严戈开口了。

陶祈一震,浑身热度褪去。他看了看脸色明显不佳的雇主,疑惑道:“什么”

两人离得很近,陶祈一抬头就和严戈的目光直直对上。

严戈打量他,见他确实不明白的样子,不由觉得头疼。

严戈怀疑陶祈是靳匀峯特意找来恶作剧的。靳匀峯性格跳脱,在一群朋友是是出了名的爱疯爱玩,如果说看到严戈想雇一个假男朋友带回家,一时心血来潮想搞个恶作剧看热闹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陶祈一脸不明所以,显然不是这样。那就是陶祈自己的主意

严戈只好明明白白地问:“你中午是不是真的喝醉了晚上吃饭又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陶祈感觉莫名其妙,但仍旧老老实实答道:“中午没喝醉,我装的。也不能说没醉,后来酒劲儿上来我就醉了……饭桌上是演出来的。”</p>

他说着说着就感觉严戈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眉峰聚拢,看着像是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