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夫夫更亲近了(1 / 2)

在节目播放后第二天,袁奕典两人就被皇帝夫妇找去晚餐。

等回程时, 蔺景枭紧抿着嘴巴神思不属。

在母后与袁奕典说话的时候, 皇帝将蔺景枭叫去单独谈了谈,然后将他之前的心得递给他。

蔺景枭不明所以, 便翻开看了几下当场僵住了, 之后整整两个小时他都表情奇怪。

袁奕典诧异的看他:“是不是父皇和你说了什么,你脸色不太好?”

想到那转瞬的画面,蔺景枭耳根发红,摇了摇头。

嗯??

袁奕典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大老虎怎么了。

回了家, 袁奕典去泡温泉,蔺景枭则钻进了训练室偷摸的插|入芯片围观起来。

兽人帝国的一切教育都比较公开,但蔺景枭之前不在乎也没听过,所以一直懵懵懂懂。当画面上激情四射还□□的时候, 蔺景枭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是他从没有踏入过的领域, 这个画面就仿佛是重锤直接击打在他的心灵上。

单纯的大老虎惊呆了,他平日狭长的眼睛瞪得溜圆,尾巴啪的砸在地上显示他的不安。

这, 这是……

父皇说,要学会些取悦伴侣的方法。

这就是吗?!

蔺景枭的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一股股青烟从脑壳上冒出来。

有些进步的大老虎还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他瞥了眼画面, 脑海里无限浮现出一点的脸蛋,将主角带入自己和一点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宛若热锅上的蚂蚁来回扭动,一条长的尾巴炸的像个鸡毛掸子来回甩动。

不敢看, 但还阻止不了大老虎内心那点隐蔽的想法。

他瞥了一眼收回视线又瞥了一眼。

蔺景枭紧抿着嘴巴,全身的血液都往腹下涌去,之前他也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可首次让他如此震撼,这,这样的么。

他从来没想过。

视下下移,看到自己很显眼的地方,二殿下蹭的起身原地绕了一圈儿。

要,要讨好伴侣,也要取悦伴侣。

看过了教育片,蔺景枭蒙着一层纱的认知终于彻底突破了,他脑袋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找到一点,现在就去找他。

泡温泉的袁奕典脑袋有些发烫,总觉得身体软绵绵还有些轻飘飘。

他这是怎么了吗?

回想晚宴上皇后一直给他夹的菜,袁奕典恍然大悟,他可能吃了点极品的补品,作为一棵小野草也会受影响呀。莫不是母后觉得他身体虚弱应付不来大老虎要给他补补吧。

袁奕典哭笑不得,他们压根就没怎么样的。

说不出心情什么样,袁奕典拍了把脸,觉得他还是上去吧。

在温暖的圣泉中越泡身体越绵软,可别上火了。

也不知道大老虎做什么呢,这么久没过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似乎和父皇私聊后就神思不属,似乎心事重重。

袁奕典有些担心,决定去找大老虎,小小的安慰一下。

这么想着,极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袁奕典抬头,与蔺景枭漆黑无光的眸子对视,那瞬间掀起的光亮叫人心悸。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袁奕典总觉得大老虎很不对劲,而且充满了危险性,他轻咳一声佯装淡定地围好围巾:“大猫你来泡温泉呀,我刚好泡完,唉。”

脚步不自觉想要往外边走,身为修者的第六感告诉他不走有危险。

袁奕典汗毛倒竖,踏着小步子准备从蔺景枭身侧走过去。

刚刚擦过他的肩膀,袁奕典没来得及放松,腰间就被一条灵活的尾巴卷住囫囵回去了。

被丢到蔺景枭怀里,袁奕典炸毛,“干嘛呀?吓我一跳。”

蔺景枭直勾勾看他,眸色暗沉晦涩。

袁奕典被看的发毛,但大老虎表情很不对劲儿,他不由得担心摸狗头:“你怎么了?”

蔺景枭摇了摇头,定定看他:“一点儿。”

声音很低沉,甚至刻意压低,显得十分沙哑,犹如刷子剐蹭着袁奕典的心尖。

袁奕典轻咳一声:“嗯?父皇到底说了什么,你没事吧?”

“没事。”蔺景枭沉吟几秒,还是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就好,快松手,昨天你给我勒出裤腰带的痕迹,今天还想这么做?”袁奕典挑眉。

蔺景枭刚想摇头,可脑海里出现一些疯狂的画面。

其中一只被亲的印记就很好看。

蔺景枭抿了抿嘴巴:“一点儿。”

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然后在袁奕典震惊的目光下说出了他的想法。

他说想要□□。袁奕典木着脸,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

然后是同样的答案。

袁奕典眼神闪了闪,总算是想明白今天大老虎情况的不对劲是因为什么了。

他想到离开前父皇的鼓励和母后的意味深长的笑。

脑袋嗡的一声,袁奕典捂着脸。

莫不是,他今天就要折在这里,视线下移,袁奕典心肌梗塞。

这肯定是不行的,型号不匹配知道吗。

会死人的知道吗?

蔺景枭不知道,一晚上过去,袁奕典自己知道了。

没死,但是他也觉得相差不远了。

一整个晚上,如同烙煎饼,被翻来覆去的折腾,袁奕典眼睛都哭肿了。

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

袁奕典却犹如被定在了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他勉强睁开了肿眼泡,蠕动了下身体又倒抽一口气瘫了回去。

张了张嘴只感觉嗓子疼,嘴巴疼,浑身都疼,最疼的是腰,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袁奕典捶了床,基本上不生气的小草精这时候差点原地爆炸。

“嗷呜。”一只耷拉耳朵的白毛老虎叼着个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是一杯水和一碗粥。

粥是热气腾腾,闻着很香,大老虎走的很稳,一点也没将水撒出去。

袁奕典瞪过去,“你……”

“嗷呜。”蔺景枭将粥递过去,很乖很顺从的在地上团成一团,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袁奕典:“你这个……”

想指着他鼻子骂,然而事实上,看到委委屈屈的大老虎,袁奕典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就是觉得大老虎简直学坏一哆嗦,更生气了好吗。

深吸一口气,袁奕典瞪他:“变回来。”

蔺景枭摇头晃脑,不怎么敢,他怂怂哒将尾巴尖尖送到他手心摇摆。

大老虎内心是满足,甚至是亢奋的。

然而父皇的笔记告诉他,要低调,要伏低做小,这时候的伴侣情绪很激动他要忍住。

袁奕典抿了抿嘴,哼唧了一声躺回去闭上了眼。

蔺景枭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用脑袋将托盘顶了过去:“嗷呜嗷呜。”

两边的胡须因为大老虎的嗷呜叫唤而来回抖动,最终像是盛开的花瓣全部朝向了袁奕典。

浑身疼,袁奕典不理睬他。

蔺景枭有些心慌慌,他伸出肉筋筋的爪子搭在袁奕典的手上,企图叫他摸摸自己。

但一直对他和颜悦色且很沉迷他兽态的伴侣并没有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