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马超没有赶得回长安。
在草原上点了好大一堆火,橘红色的火焰窜上了半空,马家军敲着胸膛,打着拍子唱出了古歌:“天子命我,城彼朔方。赫赫南仲,獭犹于襄,昔我往矣,黍稷方华。今我来思,雨雪载涂。王事多难,不遑启居。岂不怀归畏此简书........”
歌一句,酒一杯,有善舞者,早就在歌声里起舞。这里距长安已经很近,而且还有外围警戒的马家军,所以马超并不禁止这些人狂欢。
可马超以及那些听闻了他与拓跋膺对话的大将们,脸上却没有一丝欢颜。甚至就连一心渴望扬威塞外、恢复先祖聂氏名誉的张辽,脸上也是一片冷然阴郁。
而身为商人的李梓豪,他今天也听到了马超的话。以商人的直觉,他感到了马超的阴谋在黑夜里酝酿、成熟。更听到了,在此不久以后,拓跋部的铁骑在草原上碾碎一切的蹄声。以及还有看到那些铁骑踏着草原上匈奴人尸体,把匈奴人撕成碎片的情景........
“主公........”李梓豪小心翼翼走到马超身边,谨慎问道:“这样做,您不后悔吗”
“从此以后,汉地再没有异族侵扰。这样,难道不好吗”马超的语气是反问句,但他的口气,却是飘渺虚幻。英俊的脸庞,似乎也在忽明忽暗的火光跳跃中,变得扑朔迷离。
“可这样一来,草原上从此将烽火狼烟不休。无数草原人,将在主公的计谋下,成为奴隶尸体,永远享受不到.........”
“够了!”马超愤然喝了一口酒,脸色也变得狂躁起来:“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我是人,不是神,为了马家的利益,为了千千万万汉民的利益,我只能选择这样!”
“为了这些,我渐渐感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人性,我选择将王花语弃之如草芥。我从一个手中染满鲜血的刽子手,变成了最阴险、最不见血的阴谋家。”说到这里,马超又灌了一口酒,最后悠悠阴冷问了李梓豪一句:“你以为,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我自己我什么也得不到,只能带着毁誉参半的名声,在地狱里忏悔赎罪!”
“主公........”李梓豪听后,脸上黯然一片,重重向马超磕了一个头之后,开口道:“草民代万千汉民黎庶,谢过主公大恩........”
而此刻,在匈奴草原上的某个皮帐中,一丝不挂的王花语正在一个强壮男人的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男人暴风雨般的冲击。一张娇艳的粉脸通红,不停地摇着螓首,半张的樱唇里吐着火热的气息,不住地发出娇腻的呻吟,刺激着压她身上的男人做着更加猛烈的动作。
“啊........单于........我........”王花语一边叫着,一双玉手还不停地在空中挥舞着。
于夫罗的大手抓着王花语那娇小玲珑的玉ru,用力揉捏着,让晶莹的玉ru在手中变着不同的形状。粗壮的腰部则猛烈地扭动,快速地挺动。那根粗长火烫的雄风在王花语粉嫩的玉门里飞快的进出。整个帐篷当中,到处弥漫着一股靡乱的气息。
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她们可以将身体和内心完全地分割开来。王花语的心,从看到马超的第一眼起,就已经属于马超,而马超也完全相信这一点。不过这一点,却不影响王花语对男欢nv爱的投入。
因为她知道,自己这具肮脏的身子,绝对不可能得到马超的宠幸了。甚至,从刚开始的相识,王花语就知道,自己的愿望,只能是一个永远实现不了的梦。
所以,她愿意自甘堕落。因为这样,这具身子,还可以为马家做一些事儿!
尤其是于夫罗的力量,显然要比那个半老的匈奴老王要强悍许多,不是吗
王花语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地夹住于夫罗的腰,努力迎合着他的粗暴的冲击。香臀也时不时向上提起,感受着记记都撞在她娇嫩的花心上的快感,仿佛都快要把她的魂魄撞散了,她感到每次雄风的插入,都好像是顶在自己的心上,让她美得说不话来了,只是不住的呻吟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