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疯了(捉虫)(1 / 2)

七零妇产圣手 金面佛 6158 字 1个月前

为了睡到何东胜,余秋可真是操碎了心。她认真地检查门窗, 坚决不放一只蟑螂进屋。她又满世界的找电话线, 防止突然间会有夺命连环call打扰。

还是何东胜哭笑不得地拉住了她,哪儿来的电话机呀?整栋楼就门卫大爷那儿有一部电话。

一向对自己的人品没什么信心余秋就立刻捋袖子, 打算去直接拔了电话线。

亏得何东胜直接从后头抱住了她, 否则她肯定要破坏公物。

何东胜哭笑不得, 从后面搂着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怎么他老觉得他俩跟反过来了一样。

余秋恶狠狠地咬人“你就别想逃了,今天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救你的。”

何东胜愈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应对女友。他眼睁睁地看着女友像饿虎扑食一般, 三下五除二就扯了他的衣服, 然后直接将他压在了床上。

他笑着抱住女友亲了上去, 然后将人搂在怀中,柔声问“怎么了?谁让你不痛快了?”

余秋有些悲愤, 年轻人, 拿出点儿血性行不行?姐姐衣服都脱了, 你问我这些?你在开什么玩笑啊?

何东胜却压住了她的手, 一下下地拍着她的后背“什么事情不舒服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头。”

余秋愤愤不已“你不打算让我睡吗?”

何东胜无可奈何“你睡了我,心里头就能痛快了?”

那当然了, 傻小子,食者性也。人生中再不痛快的事情, 饱饱吃一顿,狠狠睡一觉,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何东胜可不敢苟同她的观点“那让你不痛快的事情还是没有解决呀。”

余秋直接翻白眼“为什么要解决?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只能让它在那儿继续存在,而我得吸饱了元阳去忍受它的存在。”

何东胜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她光果的后背, 轻声安慰道“是不是在海城不痛快了?”

小秋肯定是累坏了。在海城她既要给人看病,又要帮忙处理妇女儿童的工作,还要接受海内外媒体的采访。这几桩事情哪件都不轻松,搞不好她还受了许多闲气。看看报纸上说的,她连着30个小时不休不眠不吃不喝。她还不愿意被记者采访,不希望记者宣传报道。

“我本来就不愿意。我认为这样子本身就不正常。我可不认为医生应该这样。”余秋直接勾他下巴,眼波流转,“知道我不舒服还不让我痛快点?”

还不赶紧贡献出元阳给我吸取?

何东胜苦口婆心“你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不就行了吗?”

余秋想要搞偷袭,没想到这人居然关键时刻如此讲原则,完全无视她的女性魅力,非得她说出原因才行。

余秋悲愤了,年轻人,你这样子很容易会被甩掉的。姐姐在婚恋市场上也是很有排头的。号称要成为姐姐格命伴侣的人能排成一条长龙。姐姐一声令下,他们可以打得血流成河。

何东胜抚摸着她的面颊,眼底有暗火汹涌“小秋,我爱你。”

房间里头的灯已经被余秋强行关闭了。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他的脸上。何东胜的目光迫切又焦灼,嘴巴微微张着,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一样。

余秋有瞬间都觉得自己渣了,感觉自己好像古代在前朝受了气的帝王,回头进了后宫就找妃子泻火,是怪不要脸的。

她叹了口气,埋头进何东胜的肩窝,老大不乐意“其实还好了,我已经想开了。”

她叽里咕噜说了孙斌跟程芬的事情。其实她真想开了,搞道德绑架这种事,她不是最得心应手吗?

北田武、小川君还有苏嘉恒,哪个没有被她强行借着格命的名义忽悠过?这实际上也是一种道德绑架。只不过她的道德换成了格命大义而已。

余秋声音闷闷的“她还给我打了副手套,虽然我现在也用不上。”

这下子笑的人变成了何东胜,他拍着余秋的后背“说出来不就好受多了嘛。没事的,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能伸把手的时候就伸把手。”

余秋抬头瞪他“现在还让不让我吃?”

何东胜猝不及防,直接被她捏到的要害,惊慌失措“我们就不能好好说会儿话吗?我还想跟你说——”

然而余秋可不给他机会,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是最要不得的。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赶紧拿出点儿行动力来。

夜风又轻又柔,轻轻拂弄着夜色中的人。天上的月亮也被那清风拨动了,叫人影映在窗帘上都摇摇晃晃。

过了惊蛰,眼看椿分,万物复苏,蛰虫惊而出走矣,俱在土里头拱来拱去。冻土叫椿风化雨泡软了,于是无所阻碍的虫儿探头探脑得愈发肆意,大地叫光热烘软了,做好了椿播的准备。

猫咪也到了发椿的季节,一声声地叫唤着,焦急又迫切。因为得不到书解,所以那喵呜声愈发委屈,一声声的撩拨着人的心弦。简直跟吃不到乃水而闹腾的小孩子一样,迫切的寻找母亲的汝儿。

母亲被闹腾的不行,只得抬起身子,叫焦渴的汝儿叼住了乃头。得偿所愿的汝儿立刻大口吸吮,发出心满意足的呜咽。

叫椿的猫咪也入了巷子,两团黑影在月光下扭成一处。喵呜喵呜的声响不断,一会儿它在上头一会儿它又在下面,彼此追逐着尾巴尖,两团影子始终不分开。

猫咪追逐的太过激烈,亮堂堂的月色都乱成了散乱的星光。

那星光或明或暗,都拖着长长的光亮的尾巴。颜色或白或红,都是热腾腾的燃烧的星球。星子或直直坠落,或横扫蜿蜒,俱在暗夜中与大气燃烧出热度来,于是夜空也热气腾腾起来。

猫咪终于闹腾累了,吃饱喝足的汝儿也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喟叹。钻透了酥土的虫儿完成了翻土的准备。椿天,正是播种希望的季节。

一股温泉浸泡着大地,夜深了,万物俱寂。

月亮累了一宿,也疲惫地合上了眼睛。夜风静悄悄,只小心翼翼拨弄窗帘,试图看清楚人间。

何东胜醒得早,他习惯性早起。准备出去打一趟拳,好强身健体。

谁知道余秋也警醒的很。他一动她就不满的发出哼唧声,似乎不高兴人形暖炉居然敢中途退场。

何东胜无奈,只好重新躺回被窝,轻轻拍着人“没事,睡吧,我陪着你。”

余秋得陇望蜀,蹬鼻子上脸,食髓知味地蹭了上去,娇声娇气“我还要。”

何队长又成了老婆婆,苦口婆心地劝她“你——”

然而她已经直接压了上去,不给他开口拒绝的机会不说,还直接往人耳朵里头吹起,手脚也不老实。天知道她浑身酸痛的情况下是如何完成这些动作的。只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可以逼的人不择手段。

何队长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是居心叵测的狐狸精的对手,很快叫她拿捏了要害,被她牵着鼻子走。

甫一上路,何东胜便觉道路泥泞不堪。他吃惊不小,昨晚上他可是用了小秋从东北特意带回来的作案工具。按道理来讲,不应该还有这么多粘稠的液体呀。

于是尽管狐狸精发出了不满的哼唧声,一向很警觉的唐长老还是坚持做了检查。这一检查不要紧,简直吓得唐长老三月天里头都是满头冷汗。

出血了,好多的血。这个出血量,跟常规意义上的落红好像不太一样。

余秋也惊呆了,努力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

夭寿啊,她当然碰到过同房大出血的病人,还有人到医院的时候都已经休克了。不过那其中有的是入错了门,走了旱路,造成直肠损伤破裂大出血的。有的则是因为伤到了荫道后穹窿,直接破裂出血的。

无论是哪一种,余秋都不愿意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意味着她要去医院处理呀。不仅仅是她丢不起这个人,更重要的是,现在男女之大防的观念实在过于强烈。要是这会儿她出现在医院,她跟何东胜估计都可以坐大牢了。为什么?非婚男女居然搞破鞋,这不是流氓罪是什么?

何东胜瞧她出血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一张脸吓得煞白又绷得死紧,咬牙下定了决心“来,我给你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打死余秋,她都不愿意现在跑去医院。开什么玩笑,现在过去就是此地无银300两。

何东胜满脸严肃“你还在出血,血止不住怎么办?”

余秋有些崩溃,主要是她自己没办法完成自我体检,她也搞不清楚出血点在哪儿,就没办法自我应对。

何东胜果决的很“没事,我们去医院请大夫看看就好。”

余秋急了“我怎么能去医院?”

要是普通人,上医院谎称是夫妻,大夫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要求查看结婚证。可关键问题是她这张脸太有名了呀,旁人一下子就能认出她来。

一点儿不夸张,现在国内最有名的电影明星知名度都未必胜过于她。最最要命的是,多少医务人员拿着她的医学教育纪录片反复观摩,不熟悉她才怪。

何东胜不假思索“我们悄悄地去。要真闹腾起来,你就说我强迫你的。”

“强迫个屁!”余秋沉下了脸,“你发什么疯呀?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呀?”

何东胜已经帮她穿好了上衣,表情无奈“不管怎么说,总比你这样淌血来的好。”

余秋哪里能听他的话,立刻下意识强调“可我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