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云水大曲,下去多半瓶,哥俩正在说着话。
“全龙,谢谢你买东西来看我,还陪我喝酒。”厉元朗冲着张全龙举了举杯。
张全龙摆手说:“客气的话就不要讲了,厉书记,抛开其他不谈,我们是多年老朋友了。朋友之间,就应该是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两支酒杯碰在一处,发出清脆声音。
喝了一小口,张全龙吃菜时说:“吴红丽头发的事情,我有个新的想法。”
“说说看。”
张全龙分析道:“她的头发出现在那辆车里,我认为有两种可能性。一个是,海向军带到车里面的。另一个就是,有人放到车里,故意栽赃给吴红丽的。”
“是吗?”厉元朗一听,抱起胳膊默不作声。
他在思考,也在分析。
半晌,他问张全龙,“你认为哪种可能性最大?”
“还真不好判断。”张全龙摇了摇头:“第一种可能,海向军身上沾着吴红丽的头发,就说明他们挨得很近。”
“只有关系好,才会挨那么近。海向军脑子不太灵光,这个可能性有,但是不大。”
“全龙,你为什么这么说?”厉元朗不理解的是,张全龙说有可能是什么意思。
“你别急,你看一看海向军的照片,或许就明白了。”说着,张全龙用手机调出海向军的近照,拿给厉元朗看。
实话实说,海向军人长得不错,挺精神的。
眉眼间似乎很像某个人,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像谁了。
张全龙却颇有深意的问道:“厉书记,是不是觉得像你生活中见过的一个人?”
厉元朗点了点头。
张全龙畅快的笑起来,一说答案,厉元朗禁不住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