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长长松了一口气,差点把人吓死。
陪在白晴身边,厉元朗紧紧攥着她的手。
“元朗,我有点怕……”
“不要怕,我一直都在。”厉元朗抚摸着白晴的手心,轻声安慰。
陆霜在一边也劝说道:“姐,没事的,到时候一打麻药,你不会感觉到痛。哪像我那时候,自然生产,可遭罪了。”
这会儿,陆涛接完电话进来,说道:“爸爸刚才打电话又问了,他比谁都着急。”
陆霜一反常态的感伤说:“爸爸真是偏心,我生孩子那阵,他就打过一个电话。姐姐这次才来多久,已经打过三次电话询问了。”
陆涛碰了碰她,“这种时候了,你就别捻酸捏醋。我们都是爸爸的儿女,他对我们始终一碗水端平。”
陆霜反应过来,马上尬笑:“我开个玩笑,姐姐、姐夫你们别介意。”
厉元朗和白晴心知肚明,却无法回应。
陆临松对白晴的确要偏心一些,这可能和白晴离开他很久,内心感觉愧疚有关。
如果海向军不是精神不好,他对海向军应该最好。
多子女家庭中,父母很难做到一碗水端平,或多或少都有偏心眼儿。
陆涛和陆霜在医院没待多久,由于还要照顾各自家庭,又有厉元朗陪着,他们便纷纷离去了。
临走时,冲厉元朗做了一个电话联系的手势。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十点多,厉元朗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对白晴说:“姐,还有一个多小时就是十一了,你不会生出一个小国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