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宽这个人,他是商人身份,也有和政府官员纠缠不清的关系。就说上次他儿子简瑞一事,省里的安副书记还有咱们市的陈书记都替他说情,很不简单。”
邝早辉插言说:“你说的吴戈和光水都经常去简明宽会所?奇怪了,简瑞当初可是针对的吴戈,还把吴戈和他岳父暴打一顿,他怎么会跟简明宽走得近?太不可思议了。”
“要么我说,人会变的,会随着环境和因素而改变。早辉,如今的光水和从前不一样了。”
“不是我疏远他,是他认为我变了,忽略自己的一言一行。”
厉元朗最后的这句话,顿时让邝早辉陷入深思。
不过,从邝早辉透露出来的消息中,厉元朗大致可以断定,谁是出卖他的那个人了。
四号一上班,徐光水送来政府工作报告初稿。
厉元朗大致看了看说:“等我看完后再定。光水,马上就要召开全市代表大会了,你们办公室恐怕要忙碌一段时间。回去转告同志们,请大家多多辛苦,等大会结束,我给同志们请功。”
“厉市长,多谢您的支持和理解。”徐光水说:“这份报告,综合一科的笔杆子们,利用元旦假期,加了好几天班才赶出来。”
厉元朗感叹道:“我之前做过秘书,理解他们的苦衷。”
“另外,大会的接待工作,你要负起责任。这次大会很重要,务必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好,我这就去布置。”
徐光水收拾纸笔,起身告辞,走了没几步,忽然停下,回身望向厉元朗,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还有事?”厉元朗抬头扫了他几眼。
“我……没有事了。”徐光水欲言又止,转身迈步离去。
厉元朗看着徐光水的背影,眉头一皱,他的反常举动,再一次让厉元朗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