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一把夺过红票子,转身就走,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冲围观那些人喊道:“什么破医院,什么检查也不做就说有病没病还收挂号费,大家千万不要上当受骗啊!”
看到那个中年男人拿着一张红票子骂骂咧咧的出来,周围的围观群众一个个面面相窥,他们也搞不懂祁景焘门诊室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有些新来的患者却变的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找那位祁神医看病了。
祁景焘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泡上一杯清茶,刚才浪费不少口水,需要补一补。
牟晓玲气哼哼地说道:“老师,晓倩给他诊断无误,你怎么就退挂号费给他,你这就认怂了”
祁景焘无所谓地摆摆手笑道:“知道什么叫做医不叩门了吧你让保卫科那边查查他的姓名,还有他的直系亲属都是那些人。嗯,他应该是唐琪镇那边的人,不难查到。嗯,给挂号室那边打招呼,这些人再来我们千植堂别给他们挂号。”
祁景焘的声音不大,却是清清楚楚传到那个还在候诊室骂骂咧咧的中年男人耳朵里。正暗自窃喜拿到十倍赔偿的中年男人一个踉跄,回头看看依然围在门诊室外的那些人,转身快步离开。
看着祁景焘那副睚眦必报的模样,作为当事人的姜晓倩又好气又好笑,来到祁景焘面前说道:“老师,那些患者都是
冲着你的名声来的,今天你还是亲自坐门诊吧!”
祁景焘摆摆手笑道:“众所周知,相声的四门功课,那是‘说学逗唱’。”
“噗嗤……”姜晓倩实在忍不住,直接捂着肚子笑出声了。别说,她这位老师还真是说相声的料,这句说学逗唱是字正腔圆。感觉他改行说相声,也比当医生更有前途。
祁景焘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大声说道:“相声有说学逗唱,但是要说起传统中医的四门功课,非‘望闻问切’莫属。古人讲:望而知之,谓之神。故而这望诊,就是我们中医四诊之首,可客观的反映疾病的病情。只要功夫到家,就仿佛拥有了‘神仙眼’,能一眼看出患者是否有病,得的是什么病。
但是这四诊之中,唯有望诊是最直观,但也是最难的。各位可别小看这些看病的技巧和小节,对于很多中医来说,很多时候一层口红,几滴香水就可以让这个医生误诊。
今天,既然有患者上门质疑本人的医术,那么我也就让大家开开眼,让大家见识见识,什么才是中医的望诊绝学。今天大家用不着挂号,愿意找我看病的都可以进来试试,我保证让大家满意。”
祁景焘大言不惭地说完,还像模像样地冲门外那些人一拱手,自觉气度不凡,颇有世外高人之相。
真要说是用传统中医医术来望诊如神,祁景焘还真没那个本事。因为中医这门学问重在经验,没有个几十年的经验积累,根本不能入望诊这个门。
但是祁景焘心里有底,因为他修炼有所谓的养生功法,还拥有透视眼,已经到了可以做到望气的程度。
如果说望诊还纯粹的属于医道,那么望气这个东西,就有点属于术的范畴了。“气”这个东西,无形无相,就有点玄学的成分在里面了。意思是,每一个人身上都有微弱的磁场存在。正常人阴阳协调,人体磁场处于中性。如果有病,则肯定是某个地方阴阳失调。在人体磁场上能够产生相应的变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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