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总裁有病8(2 / 2)

问的漂亮,死小孩。她笑笑拿了个创可贴,跑到浴室对着镜子贴上,回来看到岳临泽还保持她走的时候那个姿态。

陶语犹豫着上前,正要说些什么时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岳临泽皱眉看向她。陶语讪笑一声“有点饿了。”

10分钟后,地上的玻璃渣被清理干净,他们两个面对面坐着,中间的桌子上摆了丰富的早餐。

陶语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饭,这会儿虽然还能保持优雅,但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含糊的,迅速又整洁的把面前的餐食吃完,这才微笑着看向岳临泽。

“岳先生,您的咖啡要凉了。”她提醒。

岳临泽扫了她一眼,端起杯子抿了两口,其他的就没有再动的意思了。陶语适当的露出一点担忧“您不用点东西吗这样肠胃会不舒服。”

“不饿。”岳临泽厌烦道,他从车祸之后,就对很多东西失去了兴趣,包括吃饭,如果不是为了维持基本的体力,他连一口咖啡都不想喝。

陶语叹了声气,目光落在了他的盘子上,里面土司香肠鸡蛋蔬菜一点都没动,新鲜又引人食欲。

“既然岳先生不饿,那就没有办法了,等到饿的时候再吃,”她默默将手伸向盘子,“不过这些东西不吃的话就浪费了,虽然我也不饿,但是我可以”

“放下。”岳临泽一脸冷漠。

于是刚腾空三厘米的盘子又回归桌面,陶语无辜的把手缩了回来“我只是想帮你分担”

话没说完,她就看到岳临泽面无表情的拿起了刀叉,动作缓慢的开始用餐。

陶语“”好烦,想揍。

虽然看优雅美人用餐是一种享受,但前提是自己吃饱了的情况下。陶语现在胃里只满了一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好饿好饿,岳临泽又是慢动作吃饭,简直是精神视觉双重折磨。

“岳先生,不如您快些吃”搞得跟个被逼着吃饭的厌食症一样,天知道她有多想替他解决。

岳临泽扫了她一眼“不要。”

陶语“”行。

岳临泽慢吞吞的吃着,胃里开始发撑也没有停下,吃完正餐之后,还顶着陶语绝望的目光,把装饰餐盘的小番茄也缓缓放入口中。他不喜欢吃饭,可他喜欢折磨人,两相比较,他觉得折磨人的快乐会抵过吃饭的烦躁。

陶语“”她刚才也吃了,酸酸甜甜的超好吃。

等两个人用完餐,管家再次敲门了,这一次手上拿了一整套女装和一个化妆盒过来,看到开门的陶语后微笑“陶小姐,这是我让人送的衣服,您换一下。”

“谢谢管家先生。”陶语松了口气,立刻拿到手里,一转身看到岳临泽已经坐上轮椅,她好奇的问,“岳先生,您要出门吗”

“散步。”因为某些原因导致胃里有些满,岳临泽这会儿脸色已经阴沉下来。

陶语无言片刻,温柔的点了点头“那您去,刚好我换一下衣服。”也不知道这位哥坐着轮椅怎么散步。

岳临泽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管家立刻过去推轮椅,走动中看到桌上干净的两个盘子后,管家颇为高兴的看着岳临泽“先生今天胃口不错啊。”

这么长时间以来先生一共就两次胃口好点,还都是跟陶医生在一起时,看来以后要多想办法让他们在一块吃饭了。

陶语微笑着送走他们,看着他们走远后立刻把门关上了,转身回去洗澡换衣服。

这边管家推着岳临泽在宅子里慢慢走着,看到变了模样的老宅脸色不好道“顾老爷品味不算太低,可怎么会任由别人把这里搞成这幅样子,恐怕是故意糟践。”

顾老爷当真是世界上第一白眼狼,气死发妻、苛责亲儿,如今竟是要抹去整个岳家。

他随口抱怨两句后就不再说话了,沉默的推着岳临泽往前走,在经过书房时,岳临泽神情微动,缓缓道“这里的地板有些旧了。”

管家一愣,立刻看向书房门口的地板,木质确实看起来比以前黯淡许多,他微微弯了弯腰“是该打些蜡。”

“待会儿去给我取件东西。”

“好的,先生。”

两个人说着话,缓缓往院子里走去。

陶语洗完澡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先看手机,见没人联系她,这才松口气去吹头发,吹完头发就换上了管家准备的套裙。淡雅偏活泼的粉白色,裙摆微蓬不说,领口处还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陶语深深陷入沉思,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表现出粉色少女心了,让管家给自己准备了这样一套衣服,看起来真的幼稚啊。

她扫了一眼旁边的化妆盒,打开看了一眼后愣住,半晌无奈的笑笑,觉得不化个妆就对不起管家准备的这些东西。

等她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一出门就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她疑惑一瞬往外走去,在一个女仆急匆匆经过时,她忙把人抓住问“外面怎么了”

“老爷摔倒了,磕伤了头,我去叫医生。”女仆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怎么会突然磕伤陶语皱了皱眉,看到前方大呼小叫的周嫣然,想了一下自觉避开,问了一下岳临泽在哪后便去找他了。

今天阳光不错,湿度适宜,满院子精心种植的花草,一眼看过去给人以极大的视觉享受。陶语慢悠悠的走了一段,便看到前方阳光下看书的岳临泽。

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嘴唇,精致的下颌骨。只是看一眼,都似乎要把人的神智夺走一般。

陶语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半晌,岳临泽似有所觉的抬起头,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姑娘就闯进他的眼睛。

他怔了一下,眉头渐渐皱起。

“怎么很奇怪吗”陶语不好意思的捋了一下头发,管家实在是太周全了,化妆盒里什么都有,所以她没忍住给自己卷了头发,散下来盖住了受伤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