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是什么鬼”槐诗几乎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我来电影院不是为了看这种恐怖片啊”
“只是很常见的器官走私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吗”
乌鸦撇了一眼那些玩意儿,收回视线“放心,大部分不是人的,要说的话人的眼睛太廉价了,完全没有边境走私的价值。
相反,部分边境异种的器官组织在药剂研究里可是紧俏材料,简直供不应求。”
槐诗吞了口吐沫,“你刚刚说了大部分是吧”
“瞧你说的。”乌鸦被逗笑了,“以次充好难道不是资本家最惯用的伎俩么你都买水货了,难道还能要求人家给你正品吗”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
“而我的建议是你别管太多。”
乌鸦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略过了前排货架和那几件明显是边境遗物的物品没有去看,而是看向了角落里,那个扁平的盒子。
她骤然失去体型,渗入了盒子的缝隙中。
于是,槐诗便看到了在红丝绒布上被珍而重之收藏的一张残页。
似是经年,早已经发黄,濒临破碎的,上面写满了各种字符,隐约可以看到太阳、狮子、蛇和胚胎的手绘图。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乌鸦愉快地笑了起来“虽然说在找路上运气糟糕,可寻物上却好运十足么这张记录残片再合适不过了。”
“什么什么”
一听说有好东西,槐诗眼睛都亮了。
“一张来自几百年前的炼金处方,分不出究竟原本是做什么的,但上面看天使的描绘风格,应该是圣日耳曼伯爵的手稿,往上追溯的话,应该有一丝翠玉录的神髓。”
乌鸦啧啧感叹“这一次你可赚大了啊。”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骤然消散,回到了槐诗的肩头,槐诗愕然回头,笑容渐渐消失“你不是说我赚大了么”
“对啊。”乌鸦点头。
槐诗瞪大了眼睛“那你怎么不拿出来啊。”
“拜托,你让我一个侦测型的墨水瓶去帮你偷东西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帮你丢个手雷已经是极限了。”
乌鸦翻了个白眼“我就算想拿,我也得能拿着那么大一个盒子从保险库里飞出来啊,你看我能吗我连手都没有。”
“那怎么办”槐诗傻眼。
“路我都给你探好了,视野给你全开了,你就不能自己去哇”
乌鸦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黑吃黑你还犹豫个屁啊,想办法干他娘的一票”
“不行”槐诗严肃地摇头“我去的话,那不就是偷了么”
“合着我去就不是了么”
“你偷是你偷我装作不知道不就行了么”
槐诗叹息,“况且,难道我们就不能想想正常的路子吗”
“上一次类似的炼金配方拍卖,一张不确定真伪古代配方,最后得标价是一千一百万。”乌鸦斜眼看着他“你拿头去买么”
“算了,还是他娘的干一票吧。”
槐诗咬牙,伸手摸索口袋,想要找自己作案用的面具和头套,却被乌鸦拦住了。
“怎么了”
乌鸦瞥着他,“你觉得你刚出狱新海这里就有人搞事情,而且你还恰巧曾经在案发现场附近出现过到时候傅处长会不会直接拿枪崩了你”
“呃”
槐诗终于反应过来,按下一颗作奸犯科的心,“要不还是算了”
“收集天国碎片毕竟是你的使命之一,于情于理不应该放弃。”乌鸦思忖了片刻,忽然笑起来“但总要从长计议,对吧”
一人一鸟对视了一眼。
意味深长。
明明是在404的边缘疯狂试探,可槐诗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跃跃欲试。
“不在场证明”他低声问。
“对。”乌鸦翅膀抱怀,极其卡通地做出了一个思考的动作“艾晴”
“不可能。”
槐诗摇头“她能亲手把我崩了,别说做伪证了房叔”
“那也得有人信啊,况且他连门都出不了,怎么去给你做证据”
就就在沉思之中,乌鸦忽然莫名其妙地问“对了,你们校庆是这周哪天来着”
槐诗眉毛挑起。
一人一鸟再度对视了一眼。
“既然是这样的话”
乌鸦愉快地吹了声口哨“i have a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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