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下自己的斗犬们,让它们逼迫着猎物不断的露出破绽,疲于奔命的奔走,然后,一点点的收缩包围的圈子,只留下最后的道路。
就这样,等待,猎物来自投罗网
当再无退路的孤狼冷冷的看来时,便抬起面孔,露出和煦的微笑。
“看样子,不用我做自我介绍了。”
槐诗端详着他的样子,油然感慨“准备这么周全这是真就吃定我了”
“是啊。”
陆白砚冷淡颔首“这个世界,难道还需要第二个大司命么”
“真巧,我也这么觉得。”
槐诗感同身受的点头。
那一瞬间,他们彼此之间昂然的杀意在源质的激荡中缓缓扩散,彼此碰撞,就在虚空中迸射出无数火花一般的细碎闪光。
大司命之间的天命彼此碰撞。
神性激荡。
可不知为何,槐诗却好像走神了一样,神游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忽然问了一句“对了,你觉得我家的乌鸦怎么样
虽然是个坏东西,好久不见,还怪想的,你有什么话想要我帮你转达的吗”
“”
陆白砚没有回答,懒得理会。
神情平静又冷漠。
只是有那么一瞬间的迷惑,没有逃得过槐诗的眼睛。
不明白他说的究竟是什么,也不理解他莫名其妙的问这个究竟在想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笑容忽然变得如此嘲弄。
就好像,有什么珍奇的宝物是自己不知道的一样
而那一瞬间,风雪,便被炽热的火光所撕裂。
那一双燃烧的眼瞳,已经近在咫尺
禹步突进,向着眼前不折不扣的全盛状态的四阶升华者,大司命的残影斩落斧刃,伴随着遗憾的叹息。
“那你,岂不是,输定了”
轰
空旷的荒原好像瞬间迎来了人潮,明明两人都未曾有丝毫的动作,可是却又数之不尽的幻影从风雪之中浮现,稍纵即逝。
伴随着数之不尽的铁光,狰狞的令人心寒,宛如春雨过后,冰雪之下长出无数刀剑的丛。
难以分辨那一个个闪现的人影,只能够窥见自两人身后席卷而出的暗影洪流。
两位大司命的所有残影在瞬间释放而出,随着影葬穿梭的闪现,在这并不宽广的距离之间,开始了毫无退避的厮杀。
只有点点残墨和破碎的铁片从空中落下。
很快,槐诗所释放出的残影,就被十倍以上的洪流所覆盖。
“影中化身”
陆白砚摇头,抬起手掌“槐诗,早七十年前,这一套我就玩腻了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伴随着他的话语,涌动的墨色中,两个同陆白砚别无二致的身影从他的两侧浮现,国殇之冠的加持再现,三个四阶大司命的源质波动狂暴的扩散开来。
紧接着,低沉的声音重叠在一处,扩散。
“天式从横,阳离爰死”
那是来自天问之路所传承的力量,槐诗未曾跨越四阶,根本无从运用,也无从接触的领域。
结合了国殇之冠之后,独属于这一条道路的记忆。
神迹刻印天问
源自东夏历史中的古老典籍,寄托了无数人心中的困惑与期冀,同世间的奇迹和神明的倒影向结合之后,所形成的,便是近乎包罗万象的无数应用。
秘仪展开
天的法式有纵有横,阳气离散就会死亡
万物有矩,生灵有时,代表着生命的源质一旦消散,那么所迎来的便只有终结
此刻,黑暗的波澜自陆白砚背后的归墟投影中喷薄而出,所过之处,将槐诗的一切残影扫灭,其中的源质也被彻底吞噬,尽数归于陆白砚的归墟之中
成为了他的力量
在国殇之冠的加持之下,早已经成长到极限的大司命以如此轻易的方式,将槐诗的力量彻底击溃,然后,开始了残酷的掠夺
可紧接着,他的脸色就骤然变化。
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
在他两侧,两具大司命的投影剧震,身上浮现数道惨烈的缺口。
钢铁的光芒从其中涌现。
就像是铁的种子从血肉中萌发,撕裂了躯壳,无数鸦羽所重叠形成的猩红利刃从躯壳中刺出
瞬间,受创
陆白砚愕然张口,咳出一缕血腥。
才看到槐诗怜悯的目光。
关了七十年,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厨魔的东西都敢乱吃,真以为自己是郭守缺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