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告诉你,男女之间是因为爱情才会在一起,并不能跟交易划等号;其次我不否认你真的很美,美的让我窒息,让我没有办法了拒绝,但是我还是明确的告诉你,我妈妈曾经跟我说,有多大的饭量吃多少饭,我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来帮助你,所以对不起!"我站起身转身向门外走。
不能不走,再不走我就走不了了,这样的诱惑太大了!我绝对抵挡不住!
"你难道不想听听,蛊神需要你帮什么忙吗?"女巫依然没有动,任由金子煕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滑落下来。
金子煕再一次拿起她的衣服,给她遮挡好,然后对她双手合十行了一礼,也打算离开。
"你以为你们走的掉吗?"女巫依然没有站起来,还是那种不紧不慢的语气。
"你不会也跟我们玩什么非礼的游戏吧,抱歉我们真的没有时间陪你玩这些,谢谢你的款待,我们这就离开!"说心里话,我不敢睁眼睛看她,我怕把持不住,我还是第一次有做魔鬼的冲动。
突然想起来那句话:你爱她,就去告诉她,她要是不同意你就强干她,你连为她坐牢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爱她!我现在就是这样的一种体验!
"你们已经中了蛊毒,没有我来解蛊,你俩都得死!"女巫站起身,刚才金子煕给她披上的衣服再次滑落,那种令人窒息的美,让我再次沦陷。
我的脚步居然不由自主的向她走去,我咬紧牙,使劲掐自己的大腿,但是无济于事。我的好像被瞬间点燃了。
"叶天!别去!咱们真的中招了!"金子煕伸手拉住我的胳膊。这时我心里也清楚,是中招了,但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仿佛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就连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对方所掌控!
"坐下!想必现在你有时间,听我把话说完了!为什么你们人类都喜欢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呢?本来是好商好量的事儿!非要折腾到这个地步?"
女巫再次坐下,总算是拿了一件披风盖在身上,她伸手一指我们刚才坐的木墩,我跟金子煕身不由己的坐下来。
"知道是什么蛊吗?"我问金子煕!
"不知道!应该跟她点燃的那盏灯有关!"金子煕眼神扫过那盏微弱的灯火。
"不用猜了,即使你们猜到了,也解不了,所以好好的听我说完,我就会帮你们解除的!"女巫依然用那种平和的语气说道。
"可我就是很好奇,这是什么蛊,竟然可以让我毫无察觉的就着了道!"我没有打算就范的意思,因为我根本就不用害怕,对方显然有求与我,所以我是安全的。
但是女巫显然不打算告诉我,没有搭理我的意思,而是跟我讲了一个故事,一个苗寨的故事。
………………
前面咱们也提到过,这巫蛊之术一开始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只是后来被有心之人利用,才会更多的被用到对付人上,在这各种蛊术中,一般都是动物蛊,也有一种流派鬼蛊,鬼蛊也叫鬼蛊术主要是利用阴鬼做蛊,杀人于无形,而且让人受尽各种折磨才死。
这种人多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在苗寨中也不受人待见,毕竟大多数人还是喜欢和平的生活环境。
因此在巫蛊界,也一直存在着纷争。这就要说到蛊神,蛊神并不是什么神明,相反他一开始只是一只蛊虫而已,只是后来阴差阳错之下,居然修的正果,成就了神位。
它在飞升之际,把蛊术的传承放在一个隐蔽的所在,希望有缘人得之,这里面就有针对鬼蛊的秘密蛊术。
我们所在的这个族群就是守护这个秘密的族群,只是现在他们人少势微,眼看就要守不住了。
而且他们所有的人都中了鬼蛊,一到晚上就会化作大树,失去任何行动能力。
女巫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到了晚上,这个寨子里都是黑衣人,而不是他们。
怪不得我曾经怀疑为什么汉人会搭建苗人的建筑,现在我明白了,可是这样一来新的问题就又出现了。
如果那些黑衣人只有晚上出来,那么白天他们都去了哪儿?凭空消失了吗?
我试着问女巫,女巫告诉我,白天这个寨子里只有他们存在,但是他们知道,晚上肯定有人来过,因为对方显然并不怕他们知道,会遗留下很多曾经来过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