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煕的话让我有些震惊,她居然把九转琉璃塔给收了,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她手里有一个空间宝器,是不是意味着,最后实在不行的时候,可以把那两个家伙收起来。
看到我的惊讶,金子煕笑了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对付月笙道长是没有问题了,只是不知道站在不远处像个蜥蜴一样的家伙实力如何,它的舌头不时地伸出来,舔食周围经过的孤魂野鬼,导致他身周十来米的地方,都没有孤魂野鬼敢涉足。
我回头把我的猜测跟南山南等人一说,南山南也是面色凝重,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应该也看出来端倪,只是没有开口说而已。
我询问他们有什么良策。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南山南率先开口,他说,只能强攻,现在看来要想这样轻松的过去是肯定不可能了,只有打过去这一条路。
这也是我心中所想的。月笙道长尽管没有刻意的表现出什么,但是那几具棺材摆放的位置,都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那个看不清样子的家伙就站在路的正中央,要想过去必须从他那儿走。
我们从这里嘀嘀咕咕的时候,再次感觉到后背一冷,汗毛竖了起来,好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给盯上了,让我有种心底发寒的感觉。
我没有回头看,我知道这是那个家伙,他一开始就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
此时,南山南见我不说话,于是继续说道:咱们这样,玉姑娘暂时没有危险,可以拖住那个僵尸,我跟依噶布山羊胡一起攻击那个神秘人。您跟金姑娘防备着其他僵尸的攻击,哪边不行,支援哪边!不知道叶天兄弟以为如何?
"大祭司安排的很好,咱们就这么办!"
我本打算推脱一下的,但是后来转念一想,还是决定顺坡下驴,按照南山南的方法来施行,说实话对这南山南三人我也并不放心。
南山南三人见我没什么异议,手中拄着权杖,走向那个神秘的看不到脸的人。
神秘人依然没有抬头,身体动都没有动,就那么站在那里,跟雕塑一样。
可就在三人距离神秘人不到五米远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话了,至于嘴在那里我没有看到,声音十分低沉就像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难道说这是传说中的腹语?
"叶天!你为什么拉住我,不让我上!"
金子煕看到现在的局面,不明白我刚才既然说了对方在拖延时间,还不赶紧的以雷霆万钧之势,把对方干掉,然后快速通过这里。
"我也不清楚,总感觉有危险在,所以你不能去冒险,咱们先看看再说。"
我没有给金子煕她想要的答案,因为就连我也不敢确定自己的感觉对不对?准不准?
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挥之不去,有种在大街上o奔的感觉,被人看的特别彻底特别透彻。
也就在这时候,那个神秘人开口说话了。
"想来送死了?我成全你们!"
"哼!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如果怕了,速速把道路让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们打架怎么着都好,就是老喜欢放狠话,让我很不舒服,要打就利利索索,痛痛快快的,要不打那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至于吗?是打架,又不是耍嘴皮子,好不容易,在我看的快睡着的时候,他们才开始动手。
这一打,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这神秘人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瞬间就被山羊胡喷涂的火焰给点燃了,这家伙也不攻击,而是浑身是火的满场飞奔,一众孤魂野鬼纷纷躲避。
南山南三人也有些意外,都拉开架子准备干一架了,突然发觉对方就是绣花枕头,看着好看,其实不堪一击,这种感觉跟吃米饭吃出沙子的感觉差不了多少。
三人都停手,看着神秘人浑身是火的满场飞奔,一边跑一边喊着:烧死我了,烧死我了!
不对!这家伙别看被烧着了,但这火却好像之外他的身体表面燃烧,并没有伤到他的身体,他这里面有问题。
我想提醒一下南山南,不等我开口,就看到南山南眼神中厉芒一闪,他好像看出了什么古怪,手中权杖攻向满场奔跑的神秘人。
这一权杖攻击的时机把握的相当给力,正好在神秘人飞奔的路线上,只要是神秘人过来,就必然被攻击到。
这一切好像也按照南山南所猜想的那样,神秘人的身体撞向权杖,可就在身体跟权杖接触的一瞬间,神秘人的身体突然爆闪了一下,刺目的光芒让我的眼睛瞬间一黑,有那么一两秒钟是看不到什么东西的,也就在这一两秒钟的时间,就听到一阵阵的痛苦的哀嚎声。
再看场内,南山南的大腿上被刮了一个大口子,依噶布的头跟身体就只有一块皮连着了,山羊胡更惨,头发胡须全被烧没了,脸被熏的乌漆吗黑的,胳膊掉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