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憋在心里的一口气终于狠狠的吐了出来,变成一座火山似的拼命爆发“你个贱人都是你勾搭张博元,都是你要不然他现在娶的就是叶棠采了,而不是你这个丧门星。”
一边说着已经冲了出去,揪着叶梨采的头发,拼命的拉扯着。
叶梨采痛得不住地哭喊“你们怎么这样对我根本就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然后是你自己拼命的拉着我跑是你自己说,最恶心叶棠采了是你自己说最喜欢我,要守护我一生一世是你自己说,永不变心也是你自己说,为了我,牺牲一切都值得现在全都成了狗屎了吗”说到最后,嘶声力歇。
张博元听着叶梨采说着曾经的誓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找一个洞地洞钻进去,这些他全都不想再要承认,但他的确是说过的,他以前怎么会做出那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你这个贱人,你还敢反抗,你还敢狡辩”孟氏不住的死孔子,连形象都不顾了,这个贱人,可是祸害了他儿子一生一世。
“够了吵什么”一个怒吼声响起。
所有人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只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站在门口,不是别人,正是张赞。
“祖父”看见他,张博元不由的身子一抖。
“老太爷,你来得正好。”孟氏也看见张赞,立刻委屈地恐叫起来“老太爷你看一看以前你还说博元错了,是他不好今儿个证明,那全都是叶梨采害的都是这个小贱人勾引博元博元才会娶了这一个丧门星。”
一边说着,又是啪啪的,打了叶梨采两个耳光,叶梨采被打得“啊”地一声尖叫,身子歪倒在地上。
“全都给我闭嘴。”张赞气得脸都黑了,盯着孟氏“你还有个大家太太的模样吗”
孟氏脸色一变,也想到自己的形象了,这才冷哼一声,一把甩开了叶梨采。
张赞背着手,一步步的走进来,一边打量着他们。
只见叶梨采趴在地上,披散着头发,呜呜的哭的凄惨。
孟氏一脸气愤的瞪着叶梨采,好像叶梨采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而张博元则是咬着唇低着头,好像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一样。
张赞看着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一样的张博元,又想到褚云攀那英英玉立的模样,两双一比较,便是气的不打一处出。
“你委屈个什么”张赞怒吼一声。
“怎么不委屈呀都是因为叶梨采这个贱人勾引,博元才娶了她的”孟氏气急地说,“要不是她勾引,博元现在娶的就是叶棠采了,哪里会连一个进士都混不上。”
“你给我闭嘴。”张赞冷冷的瞪着孟氏,“牛不喝水还真的能强按牛头吗如果他自己不愿意,别人怎样勾引也没用你还给我委屈都是你自己干的好事叶梨采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个东西”
一边说着便瞪着张博元。
张博元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狠狠的咬着牙不做声。
“可是”孟氏还是心有不甘,自己儿子的不如意,她恨不得把所有过错全都往叶梨采身上推。
“还可是个什么”张赞呵呵冷笑,老眼微微的眯了起来,在孟氏还有张博元身上扫视着,“还说娶什么叶棠采,就你这人品,就你这怂样,你配得起吗”
什么叫配不起孟氏和张博元只觉得难受极了,心有不甘。
“你跟叶梨采,简直是一个破锅,一个烂盖,天造地设的一对谁都不比谁高贵,还嫌弃呢”张赞冷哼一声,冷冷地瞪着孟氏,“全都给我安分点谁再给我作妖,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着就狠狠地拂袖而去。
张博元脸色铁青,只垂着头。
孟氏还是无法认同张赞的话,心里气不打一处出,只恨恨地瞪着叶梨采“博元只是意志有些不紧定,若不是你勾引,哪会至此”
说着又是“啪啪”两声,打了叶梨采两个耳光。
“啊啊啊”叶梨采尖叫着,猛地一把推开孟氏,此时她已经披头散发,嘴角流出了鲜血,看着张博元,只见张博元缩在一处,脸铁青地垂下头,便呵呵尖笑“瞧瞧你你像个什么这就是我拼尽一切,抢回来的贵婿吗啊啊”
说着,她自己都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接着哭得不能自己。
以前她觉得张博元多高不可攀啊,三品大官的嫡长孙,少年秀才,意气风发哪里想到,他会瞧上自己
当时她真是又得意又受宠若惊。
最后,她还成功地把叶棠采挤走,把他抢了过来。自己当时别提多得意了能嫁给他,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人生赢家
哪里想到自己嫁的是个什么东西啊
朱轮华盖的大马车离开了张家,走在热热闹闹的大街上。秋风正凉,叶棠采心神颇好。
惠然道“也不知咱们离开后,他们如何了。”
“一定很热闹。”叶棠采只淡然一笑。
惠然说“她给咱们来阴的,咱们就给她来阳的。”
叶棠采嗤一声笑了“还真觉得只有她一个是活人,别人都是木头桩子,会站在那里等着她害。”
“这是她自己抢来的婚姻,这后果,就让她自己慢慢地享受吧”惠然说。
外面的庆儿欢快地赶着车,走到东街时,却没有走往通过城北那一边,而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