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我不知道她的名字(1 / 2)

唐砖 孑与2 2665 字 1个月前

一个老头被窦燕山搀扶着来到矮几前面,窦燕山瞟了云烨一眼,掏出一个口袋,哗啦啦倒进去了一袋子金子,每一个都比云烨的金子大了好多。

今天怎么了,云烨有些好奇,谁没事干老在怀里揣金子,这东西又不能直接流通,只有大宗买卖才用得着,自己是要来找李渊报仇雪恨的,当然要带金子,要不然李渊的赌注那么大,谁能抗的动那么些铜钱。

看看好像醉了的裴寂,再看看不怀好意的窦老头,云烨大叫一声:“好,有胆子,咱们今天不输完了,不许出去。”

李渊的笑声似乎都变形了,连声同意,吩咐宫女把场地收拾干净,麻将摆出来,准备开赌。

云烨从矮几上取过自己的金子,当然挑最大的拿,看的窦燕山直翻眼睛,看到裴寂也在挑大的拿,恨得牙都痒痒,但是他还没资格说三道四,只能把剩下的金子又装进袋子,明显的份量赶不上刚才,还没开赌,资金就缩水了。

李渊喜欢坐东面,窦老头做南面,裴寂坐了西,云烨就只好坐北。

一上了牌桌,李渊似乎换了个人,精神勃发的厉害,敞着怀披着一件氅子,随手抛下骰子,数完点后就开始抓牌,算点数算得丝毫不差,酒精这时候似乎一点也不影响他的思维判断。

“云侯少年英杰,一道书院大门就让窦家知难而退,真是难能可贵,却不知这道大门能挡住窦家多久一万”窦老头慢条斯理的问云烨,而后扔出一张牌来。

“老国公多虑了,书院的大门只不过是书院同仁闲极无聊,随手盖的一个供学子们游戏用的地方,哪里会有什么玄机。您若有空,不妨去书院瞧瞧,那里山清水秀算是一个养老的好去处。九饼。”

“哦你说玉山还不错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阵法,某家想起在那里还有一间房子,去住住也不错。一饼。”李渊一上牌桌脑子就格外的清明。

“窦家现在没落了,不管是什么人都想在窦家头上耀武扬威,老夫好好的孙子,就为了一个粉头。命丧黄泉。那个粉头已经被家里的下人们做成了人蜡,一直在我孙儿的灵堂前点燃,有童女,而无童男,灵堂上有些不伦不累,老夫似乎听到我那小孙儿在阴曹地府里咆哮不满。裴寂,你以为

如何”

裴寂一言不发,忙着整理牌局。似乎对窦老头的话听而不闻。李渊也不作声只是停下牌局,听窦老头说话。

这就是道德立户,诗礼传家的大族一个无依无靠的歌姬。在他们眼中什么都不是,包括曾经身为帝王的李渊也视若平常。凭什么弱者就可以被做成蜡烛

一个辛辛苦苦好不容易长成的花季少女,就是为了做蜡烛

李渊面不改色,窦老头轻描淡写,裴寂装聋作哑。唯有李承乾面有怒色,当着皇家人的面说自己把一个无辜的女子活生生的做成了蜡烛,这是何等的嚣张。

云烨把手里的一张五条捏的吱吱作响,几次想要站起来,都被身后的成乾用力地按住,不让他起来。

”窦老头,我一会回去就会把裴英赶出书院,随你处置。”云烨把五条抛在桌子上,脸色淡淡的,好像没有看见裴寂惊骇的目光,也没有看见窦燕山志得意满的神情。

继续说:“裴英之所以被赶出书院,不是因为你窦家惹不起,是因为裴英的举动害死了那个无辜的歌姬,在我眼里他的命和那个被做成蜡烛的歌姬没有一点区别,他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窦老头,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当你们把那个可怜的歌姬做成蜡烛的时候,心中可曾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没有吧你的心是铁石做的,我不介意你找裴英的麻烦,但是那个歌姬何辜你把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一个孤苦无依的可怜人头上,你们都是一群吃人的猛兽,算什么道德大儒诗礼传家,我呸”云烨越说越激动,越想越愤怒,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何曾把人当过人看,他们已经不算是普通意义上的人了,他们真的是一群吃人的野兽。

“ 窦老头,你注定会下地狱,在你没有把那个歌姬做成人蜡之前,我对窦家深怀同情,现在,我认为只不过死了一个吃人的小狗崽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吃人的小狗,不早些打死,还留它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