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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两膀的关节咔嚓响了一声,商越便知道受了伤,胸口一阵发闷,虎口震裂,鲜血顺着手指缝流了出来。
在马上晃了晃,幅度却比郁久涂摩大多了,几乎摔于马下,商越咬着牙,忍痛握住兵刃,另一只手向前虚打,大喝道“看招”
郁久涂摩知道商越有暗器,看他抬手招呼,以为又发暗器,赶忙带马闪避,商越却猛催战马逃回本阵,郁久涂摩大怒,随后追赶。
此时班辞已经催马出战,接住了郁久涂摩,方天戟一连数招逼退郁久涂摩,大喝道“且慢”
“哼,卑鄙的汉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郁久涂摩脸色阴沉,不甘地看了一眼逃走的商越,盯着班辞目光凶狠,如猎食的猛兽择人而噬。
此时和郭统交手的呼兰元也停手,二人打了半天不分胜负,各自退回本阵。班辞言道“西域向来为大汉之土,北匈奴亦归顺汉室,正往大漠以北恢复失地,今大汉德加四海,威慑华夷,皇帝乃仁德之主,大将军宽容各族同归华夏,尔等为何不知
皇恩浩荡,反而助纣为虐,自取灭亡”
“哈哈哈,一派胡言”郁久涂摩一招打败商越,信心倍增,闻言大笑道,“我们是匈奴后裔,广阔的草原才是我们的天堂。要想我们投降,痴心妄想,受死吧”
郁久涂摩话音未落,大槊又砸了下来,班辞脸色一沉,知道此人力大,并不和他硬拼,用方天戟斜挑划掉他的力量,反刺两招都被郁久涂摩挡住。二马分离,又圈回再战,商越抖方天戟分心便刺,郁久涂摩大槊往外遮挡,商越却是个虚招,猛然把方天戟抽回,从侧面斜劈斩下来,郁久涂摩微哼一声,转动狼牙棒将
方天戟荡开。
二人抽招换式战在一处,一个力大悍勇,一个招式精妙,互有进退,缠斗在一处,一时间杀得难分难解,尘土飞扬。
十几个回合过去,郁久涂摩越战越勇,他急于为部下报仇,欲斩将振奋士气,同时也想逼刘封出战,一槊快似一槊,一槊比一槊力量大,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咄咄逼人。
如此密集狂暴的攻势,可把班辞给逼得节节败退,他虽然招式精妙,但力气终究不如正值壮年的郁久涂摩,杀到三十合便累得气喘吁吁,热汗直流。场下一番激烈厮杀,城楼上的刘封已经起身来观战,郁久涂摩的武艺应该在铁瓦萨克之上,马快槊沉,招数也十分精奇,再加上正值壮年,正是力大刚猛当打之时,打起
来虎虎生风,颇有几分当年张飞的气势。
郁久涂摩勇不可挡,对手班辞可就吃力了,虽说英雄出少年,新人换旧人,但郁久涂摩正值巅峰,班辞跟他比起来便略显稚嫩,已明显露出怯敌之势来了。
“鸣金”刘封见势不妙,立刻下令收兵。
叮叮叮
就在班辞浑身大汗的时候,城上响起鸣金之声,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虚晃一枪拨马就走。郁久涂摩却不管这些,走脱了商越,眼看班辞要败阵,更不想让他就此退回,冷哼一声随后追赶,戚华瑶早就看得焦急,听到鸣金之声,见对方还紧追不舍,斜刺里催马
到近前,拿出铜铃冲着郁久涂摩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