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授,我、我这人一听到好诗好词就容易情绪失控。”裘织琳没理会服务生,急于挽回形象,语无伦次的说:“就像,那个,什么,孟浩然,不是不是,和杜甫一样,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廖学兵恋恋不舍把目光从她的胸部移开,擦掉欣慰的口水,问:“裘女士也是学科的吗?哪所学校毕业的?”
“我中海大学中系的,就是单纯喜欢杜甫的诗。”裘织琳不愧是超级特种兵出身,瞬间调节好心情。
廖学兵大惊失色:“中海大学中系?校友啊!敢问你是哪届?”
“我x9届的,你呢?”裘织琳心头一喜,又找到了一个共同话题。
廖学兵盘算着,x9届的,那么她现在应该是二十六岁左右,自己x2届的,比她低了三届。
但裘织琳口口声声叫着“教授”,廖学兵一句“其实我是你的学弟”怎么也说不出口,吭吭哧哧道:“呃,那个,我x7届的。”
裘织琳心想教授年龄果然比自己大一点,格外高兴,笑道:“成天叫着教授好生别扭,我以后叫你学长好么?”
附近的雷飞翔听见,暗道:“得,不出意外这位教授以后就是大姐夫了。”
廖学兵硬着头皮干脆认了,说:“那好,以后我也叫你学妹。”
男人从二十五岁到三十岁这段时间,生理面貌几乎不会有太大改变。再加上他本来就一种阴郁的气质,显得比较成熟,说话语气慢条斯理,眼界开阔学识渊博,连中海大学校长李昌平那种见多识广的人物也能骗上一骗,裘织琳认为他年龄偏大不足为奇。
裘织琳只在中海大学念过半个学期,生怕对方再问校园生活,廖学兵则把入学时间提早了五年,两人都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总算没露出马脚。
“还没知道学长的名字呢。”裘织琳又问。
廖学兵思索着反正骗了也是骗了,再编个假名字糊弄一下,道:“我叫廖大军。”——军和兵差不多的意思。
“廖大军,廖大军。”裘织琳心中默念几遍,笑着问:“学长,要不我们点些什么吃的?”
廖学兵刚从医院回来,一整天都没进食,又喝了杯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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