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桌而起的那人当即嗤笑道:“贤尊者的名讳,在座诸位稍加有些见识的,怕应该都是有所耳闻吧?”
“此人于数十年前逃亡到芜湖郡,后异军突起,短短二十年名震芜湖郡,成为芜湖郡最顶级的一批强者。”
“后来更是一跃跨入法身境,盖压四大灵墟与闫家。凭借一己之力,圈下地盘,创建贤人居。”
“谁人曾想,此人后续短短十余年,居然成就法身境无敌。此番覆灭闫家,他便是主力。因为有他,缥缈宫才敢杀向闫家。”
拍桌而起的人话音落下,天下馆内迅速掀起哗然。
无数人得知真相,了解原委,哗然过后纷纷恍悟。
“原来是贤尊者!难怪缥缈宫敢去覆灭闫家。”
“贤尊者此人,确实不凡。数十年间,冠绝芜湖郡,不可谓不是天才。”
“这般人物,别说芜湖郡,即便是枫林郡,还有隔壁的流元郡,都是少见得很的。”
“是啊!听闻此人数十年前从外域逃亡而来,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竟然有如此天分。”
“听闻缥缈宫与贤尊者同气连枝啊?缥缈宫当代宫主,更与贤尊者眉目传情?当初贤尊者逃亡去芜湖郡,就是受缥缈宫主搭救的……”
一时间,天下馆内,针对贤尊者的纷议,此起彼伏起来。
堂内一桌桌酒客,都是情绪振奋,热闹起来。
但在如此热闹喧哗的氛围下,馆内角落,却有一张桌子稍显静谧,与周边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这张桌子周边围坐着四个人,居于主位者,是一位身穿灰袍,发丝花白微卷的花甲老者。
老者手持一张丝绢,轻掩口鼻,斑白的眉间微蹙,似对周围喧嚣略感不适一般。
其他三个方向,则各自坐着一位年似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这些男子皆都身材精悍,五官硬朗,穿着黑色长衫,整齐划一的乌黑长发梳向头顶,扎作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