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就江青妤一个人住,吴婶每天按时做饭打扫完就走。
还有个司机每天接送她上下学。
想到原主的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监护人把她从福利院领回去。
青妤嗤笑。
这完全就是两个是互不认识的陌生人啊。
现在。
可能。
突然。
想起这被监护的人与世隔绝很久了?
二话没说撤掉家庭教师,就给丢学校去了。
一个突然面对父母双亡后的孤僻孩子,都快十年没出过门一步了,没生出点心理问题都是奇迹了,完全就是温室里的花朵。
还能正常吗。
这突然就被原主名义上的监护人丢到都是人的学校,不出事才怪。
去学校还要整天在抽屉里收到小动物的尸体。
这不,忍啊忍。
忍到最后感觉自己被全世界遗忘的人,那么多人,恐慌的不行,还就割腕了。
所以和你暗恋的人没半毛钱关系啊。
你都没和他说过话。
最后割腕的时候,想着这么一个人就给背上一个锅了。
再看这空荡荡的房子就她一个人住。
一阵凉飕飕的阴风吹过,你说有鬼我都信。
还是个透明的小可怜。
又休息了两天,伤势恢复的不错。
青妤躺在床上一手按着袄袄撸毛,一手举着珠子。
好似能透过珠子看出什么。
一根尾巴缠着纤细白皙的胳膊上,其他的白尾欢快的在空中晃来晃去:“主人,明天就可以去上学啦。”
“不去。”
学是什么。
不想上。
没听说过。
袄袄顺势嗷一声,变大了身躯,占据了一张床缠着青妤撒娇,让它去。
若是有人看见这一幕,定是会被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