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时锦的保证,青妤半信半疑的信了。
青妤解开那被半割破的布幔,上下左右的检查了一下时锦的手,顺手的捏着他的手腕活动了几下,将新撕下的布条裹上他两只都受伤的手。
时锦这才注意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手,皮开肉绽,比他的严重多了。
看着她随意的往手上扎起来,对比一下对自己的重视和细致。
时锦望着青妤那张不大好看的脸,神色都复杂了起来。
尔后,时锦便抛开自己的仁慈之心,安慰自己。
这是女土匪——自食其果。
青妤望了一眼床上被撕扯的到处都是的床幔。
这新布置的床,充分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时锦默默的跟在比他还高一些的人面前,取不下还绑在嘴上的红布。
他闷闷的看着前面的人,女土匪不能顺手取一下吗。
这结打的……
时锦从脸上扒拉下红布,只能耷拉的挂在脖子上。
这画面,无言以对。
青妤循着记忆向山寨里的灶房走去。
转了一圈。
缸里没米。
锅里没菜。
一点儿热乎气都没有。
青妤从灶房里取了火折子带上,直接出了这院子。
难怪她昨天成亲的时候,光只有红布条,空盘子了。
这山寨看起来像要成仙的地方,不,或者说更像是无人居住的深山野林,只是这里多了一些房屋瓦舍。
简陋到都不用吃饭。
所以今天望月山寨里没人,他们是下山打家劫舍去了?
青妤推测完,只能去山寨外找吃的,青妤佯装没看见时锦跟在后头的样子。
在山头里七绕八绕。
青妤将找来的野甘薯,在山涧的溪里胡乱了洗了洗。
回头一看,时锦还跟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