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昌察觉到自己的害怕,怒不可遏。
他竟然怕这弱不禁风的时锦?简直启齿大辱。
时昌愤愤的瞪向时锦吼道:“我告诉你,你与这女土匪打伤我,爹知道一定会将你关起来。”
时锦紧了紧握在一起的手,冷了脸。
“呵……”时昌冷笑一声,又道:“跟你这女土匪又有何干系。”
当然有关系,时锦是压寨夫人。
青妤一脚踹上时昌的腿,顿声而道:“说。”
“嘶……”
青妤不耐烦的摸了摸木橼边,手痒,这人就是被打不记疼,明明都成这幅鬼样子了,还在坚持找事,若是如此,他可不介意让他的手一并断了。
“……”
肩上抵着木棍。
时昌脚底的寒气又蹭蹭蹭的冒了上来,磕磕绊绊的回答道。
“我我……是他兄长。”
时锦是有两个兄长,看着这个飞扬跋扈的人,不知是其中的哪一个。
若是亲缘近些的,那时锦岂不是更寒了心。
青妤看了一眼神色未动的少年,猜不出,索性不管,又问道:“你们家中人口几人,详细说说。”
时昌不明其意,但不敢不答。
青妤这才知道面前的人,这是时府的二公子,庶子。
对于他们时家的三四个姨娘,并不感兴趣。
又从他口中得知,对于时锦的离开,似乎整个时府都没放在心上。
青妤有心安抚几句全程冷脸的少年,但场地不对,时机不对,默默按捺住。
青妤转头问时锦的意见。
“要不要将人扣下?”
青妤总觉得将人放回去,估计又得是一桩麻烦。
时锦瞥了一眼身侧高出他些许的女子,不出挑的容貌,唯独一双眼睛平静而淡然。
时锦莫名的感觉有些熟稔,扭过头不答不回,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