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挠了挠头一头雾水。
这一个两个都不回话,怪哉!
福安十分不解二人又是怎么了,赶忙追上,“公子,公子,等等我诶!”
回了山寨里。
青妤坐在大树底下,微瞌着眸子椅躺一侧,等着羊长和羊角。
一旁的时锦仍然拿着他的那一本中庸书,他是不是真的一字一字的看下不得而知,只有始终没有翻页的页脚知晓。
矮桌上摆着时锦摘放的花,一直跟在花上的小野蜂已然不见,它在越过山涧小溪之时,便已经回头飞了回去,大抵是溪涧的这一侧没有它的家吧。
望月山上沉沦下最后的余辉。
青妤半睁着眸子,觑着那一节节白玉般的手,袖摆上的清晰可见的青竹脉络像他的人一般,清朗如月。
时锦合着与这望月山,大抵是不大相同的。
“大当家,大当家,你这太厉害了。”
青妤一听见这羊角传来的粗犷声,犹如是耳边又重复起野蜂的嗡嗡嗡的声音,干脆的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
羊角见青妤这般黑脸的样子,霎时,噤了声。
羊长和身后的土匪们显然也是笑容满面,但没敢闹腾。
羊长板正的站在青妤的面前,说道:“大当家,按照你的吩咐我们今日带去阳县的鸡蛋果全部换了银子。”
羊长高兴的一挥手,让后头的土匪将换来的银子全都放在了小矮桌上。
谁知,那土匪一个不小心将矮桌上的花束挥到了地上。
不过,这花束在土匪的眼里比不上银子来的诱惑人。
“大当家,你看,这满满当当的全是银子,比我们去抢劫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