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长听见这冷冷的一称呼响在耳侧,手指一顿,他怎么给忘了,不能再青妤面前说时锦一句不是,上次犯错的土匪才挑完一个月的水,这就轮到他身上了。
此番,青妤又将姓氏一茬翻了出来。
想到这,羊长整个人都不好了,扬着笑说道:“大当家,您看,我这都是为了他好,让他好好的陪着您。”
青妤对羊长的笑嘻嘻充耳不闻。
她轻扣着手,在心里琢磨着另一番的事,便问道:“时公子,在山中的日子你可欢喜?”
闻言,时锦磨砂着礼记的指尖停顿而下,在那张从容的脸上看不出意图。
不知过了多久。
时锦才回道:“尚可。”
未待青妤发话。
羊长便已经不满的吵嚷了起来,说道:“你这文绉绉的臭书生,什么尚可,我们哪里缺胳膊少腿的对你了……”羊长嗤笑了一声,继续道:“还尚可,要不是大当家,我就套个麻袋……”打你一顿。
羊长见青妤抬手阻止,便停下了说话声,在一旁气呼呼的憋着气不满地瞪着时锦,恨不得上去打他。
这真是气死他了。
“可想下山?”青妤轻问道。
一时之间,辨不清她话里的目的,时锦不答。
身后的福安听见这问话,激动的看向了青妤,又希冀的看向时锦,待他到时锦一脸平静的脸,霎时,冷静了下来。
这女土匪狡诈阴险,一定是在试探他们。
福安如是想到。
只有时锦知道他为何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