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恪感觉到怀中的人动了动,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抱紧了几分。
“以后不会了。”
听着这歉然又郑重的保证想说话都无法,只都被这胸前闷闷的压着,青妤挣了挣脑袋,索性无奈的窝在冷肃又紧绷的怀里瓮声瓮气的道:“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要跟来的。”
她怎么眼睁睁看着康恪和这不明不白叫着恪哥哥的女人走掉。
只是瞧着康恪和这女人并非是有情而是有仇。
想着青妤便问了。
“杀父弑母的仇。”康恪抱着她答道。
声音又冷又冰。
且不说许如妍是如何做到的,仅凭这两人年纪相当,这许如妍定是有人指使的,而生平录中也未提及一分康恪的父母如何去世的,只道英年早逝。
青妤再次为这颇有些鸡肋的生平录感到头疼。
正在她琢磨之际,一阵洪亮的笑声打破了思绪。
“侄儿……”
青妤一脸疑惑的从康恪的怀里探出脑袋。
一身儒雅气质的男人被身后整齐有序的保镖簇拥进来,一脸笑意,并不是很真诚的笑意,是个笑面虎。
坐在赌桌旁的许如妍见到进来的人是征爷,蹭的一下立马站了起来,面带恭敬的喊了一声征爷。
征爷扫过许如妍的眸子冷了冷,径直走向康恪和青妤。
见此,许如妍抖了抖身子不敢吱声地垂下眸子。
康恪闻声就把青妤放开了。
转过身,看着这个喊着他侄子的男人,面色无波无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