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以净手了。”
修长的手指从熏炉上挪了下来置在鼻尖嗅了嗅,掌心上似乎带着若有似无的香气。
无竹:……
无竹端着盆子的手微微一抖,清水都微微漾起了水纹。
童乐微微睁开眸子,对无竹的异常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将手放进冷水片刻就拿过素净的帕子擦了擦。
“她人呢。”
无竹如常的回道:“公子,殿下一早就出府了。”
“嗯。”童乐应了一声,凤兮殿里又重新归于安静。
无竹端着水出去,往里瞟了一眼那站如松竹都静成一幅画的男子,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公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童乐负手立在窗前看着秋风在院子里肆意的打旋,谁也不会去注意那院落里歇脚的鸟儿。
它们只稍稍停驻了片刻就展翅离开,不受一点束缚。
真好啊。
窗柩边似响起一声喟叹,却无人回应。
僻静的茶馆之中苏丹一脸不虞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左桑,“还是请不来。”
“是,主子。属下办事不利,甘愿受罚。”
苏丹摆了摆手烦的很,“罢了罢了,起来吧。既然他对外隐藏了身份就不是那么好请来的。”
一想到上次被诓了的事,苏丹就气的牙痒痒。
“真是好的很,商青妤那边近日什么情况?”
“主子,近来她和朱淼来往十分密切,几乎日日前去朱淼的府邸。”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