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老家以前有一个老人被狗咬到,用山草药治疗没有效果,后来狗疯,没有多久就死了。听说死得时候,让人看起来觉得很恐怖,全身都膨胀起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害怕那些大狗,怕被疯狗咬到。”杨龄说道。
叶晨自然清楚那些人被癫狗咬到后的情况,不过,他也清楚,如果被癫狗咬到,感染到狂犬病进入到后期,怕是他也难以治疗。
现在叶晨和杨龄现,两人越加往上面走去,除了听到那些狗叫声,还看到一些好奇而警惕的苗人,从自己房子的窗口,或者门口那里,悄悄地探出头来看这两人,可能是看到这两个年轻人,这些苗人也就悄悄把头伸出去,然后把窗口和门关上。
其实,在以前,下山寨里面,还是挺热闹的,特别是晚上,即使是这个时间,也不可能那么晚休息,每间房里面,可能都会点着松树上取出的松油脂点着,或者点着蜡烛,会在自己的房子里面唱山歌,吹笛子,过着快快乐乐而简单的日子。
但是,自从下山寨里面,在这一段时间,接二连三有人中蛊出事,但是,却是不知道下蛊的哪个人到底是谁?
这样的情况下,谁也不知道下一次死的人是谁?哪还有人敢过着那种快快乐乐的日子。
当然,现在看到叶晨和杨龄两人,那些苗人就知道这两人是外乡人,而且不知死活,现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敢闯进来苗寨来?
他们自然不是不让叶晨他们进来,而是现在苗寨里面都死了十几人,他们觉得这两人进来,说不定也会被人下蛊,到时死在苗寨里面都有可能。
叶晨和杨龄不知道那些苗人村民的想法,只是看到他们偷偷地伸出头来看他们,然后又把窗口和房门关上去,原来叶晨和杨龄还想和那些人打招呼,但是,那些人已经关窗关门了。
“杨龄,你是苗寨长大的,知道他们为什么那样看我们吗?”叶晨小声问道。
“我不知道。”杨龄说道。
虽然她以前是苗寨长大的,但是人的心思是最复杂的,她怎么可能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呢?
更何况,他们来到的地方是她第一次过来的地方。
“这里应该是属于红苗人,和我们那里一样,但是又有些不同。”杨龄介绍道。
在苗人里面的分支中,根据不同的苗人地域文化,又分为花苗,白苗,黑苗,青苗,红苗,五大支系,所以,不同地方分出来的苗人的文化和区域,可能又有些不同。
像这里的情况,从那些人晒在外面的服装,穿着等等,在刚刚看到那位老婆婆的时候,杨龄已经认出这里是属于红苗人,而且,在湘西这一片,不少都是属于红苗的。
叶晨并不懂得这些如何区分,而且他也不需要懂得。
“叶医生,现在我们贸然去找他们的族长,那万一他们族长的作案嫌疑最大,那我们岂不是自己去找死?”杨龄说道。
其实,杨龄说的很对,因为这个村里面接二连三死了十多人,那么这个村里面的村民都有作案的嫌疑,包括这里的族长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