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有多专业,陆言遇当然知道,既然许良说没事,那白葭肯定就没事。
不过陆言遇还是拒绝了跟他们去湖边烧烤喝酒,他自己就坐在床边,一直陪着白葭。
看着白葭安然的睡脸,陆言遇忽然觉得很满足,缠绕在心里的郁结一扫而空。
这一个星期来,他一样吃不好,睡不好,虽然没有给白葭打电话,但是白葭每天做了什么,病情怎么样,他都知道。
听到白葭病了,却不肯请假,仍坚持上班,他的心都疼了,他好想立刻从美国飞回来,把白葭用力的抱在怀里。
本来半个月的工作,他用五天时间就做完了,每天只睡两个小时,就为了能赶上白葭参加节目。
他说过,他会亲眼见证白葭成长,他会看着她从默默无闻到声名远著!
想到这里,陆言遇把手伸进裤袋,摸到里面那个硬硬的小盒子,忽然心头一动,立刻转身,拨了内线电话。
“刘叔,家里有蜡烛吗?”
刘叔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说,“有的,上次少爷您过生日的时候,准备了好些蜡烛都没有用完。”
“好,刘叔,你现在找出来,给我拿上来。”
陆言遇挂了电话,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一套特别正式的黑色西装。
刘叔站在卧室里一直等着陆言遇,看他忙完了出来,把装满蜡烛的盒子抱过去,“这些,够吗?”
陆言遇朝盒子里看了看,估摸着差不多有好几百根,都是那种装饰性蜡烛,小小的,五颜六色的,很好看。
“够了,你给我吧,我自己来。”
刘叔看陆言遇抱着盒子朝墙边走,他不紧不慢的跟过去,“少爷,你要怎么弄,告诉我,我来吧。”
“不用了。”陆言遇头也没回,从盒子里拿出一个蜡烛,摆在了墙边,“你回去睡吧,我自己来。”
刘叔莫名其妙的看着陆言遇,猜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白葭,心想这件事肯定跟白葭有关!
既然是这样,他就不在这里碍眼了,嘿嘿
陆言遇把蜡烛围着墙边摆了一圈,然后又在离床不远的地方摆了一个大心形,还在心旁边又摆了一个小小的吉他图案,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
他把窗户和门关好,关的一点风都透不进来之后,拿出打火机点蜡烛。
很快,房间里被蜡烛昏黄的灯光照亮,陆言遇把灯关了,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勾了勾唇。
转身走到床边,他轻轻的摇了摇白葭,“小白,小白,醒醒。”
白葭睡了这么久,退烧药的药性已经差不多了,迷迷糊糊的被陆言遇给摇醒,她头还是有点沉,睁开的眼睛也半眯着,提不起精神。
陆言遇抱着她坐在床上,低头看着白葭迷迷糊糊的小样子,低低的笑了一声,“小白,咱们不睡了,我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