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述的脸色一沉:“王将军,这是军议,在场的众位文官武将,俱是我大隋的栋梁,你在这里还要保密,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说我们这些人里。还会有高句丽军的奸细和密探吗?”
王世充连忙摇了摇头:“不是的,宇文将军,卑将非是这样的想法,只是卑将的设想,还未完全成熟,所以想先和陛下单独奏对,以聆听陛下的教诲。”
宇文述的嘴角勾了勾,还想再说,杨广却摆了摆手:“王将军说得有理 ,各位爱卿且先退下,容寡人与王将军先行商议。”
一堆文武重臣们愤愤不平地出帐而去,裴世矩的神情严肃,路过王世充的时候摇了摇头,似是在有些怪他不应该在这时候这样出风头,而王世充的神情若定,站在原地,带着淡淡的,自信的微笑,一言不发。
一群文武官员们退出大帐后,空气都变得清新了不少,杨广又一挥手,帐内除了那三个聋哑的侍卫外,所有侍卫也都离开,他看着王世充的脸,缓缓地说道:“王爱卿,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办法了。”
王世充收起了笑容,正色道:“其实末将也是从今天的渡河作战中想出来的点子,我们既然可以让这浮桥上可以通过军士,也可以做个装满沙袋的浮桥,直接投进河水中,以阻断激流。”
杨广的嘴角勾了勾:“你这是什么意思,朕不是太明白!”
王世充微微一笑,说道:“我军可以在上游某处急流那里,装着和别处一样,要强渡这辽河,然后做出一些浮桥出来,上面不仅盖着船板,而且在木板下布满沙袋,等这浮桥搭到中央,如第五第六段的时候,则凿穿船板,让这些堆满了沙袋的船只下沉,这样一来,即使是第一次不能阻断流水,只要多来一两次,那么就算我军不能完全阻断辽河,也能让河水的流速大大放缓,此时再全力架桥,必定事半功倍,可能象一些窄的地方,不用桥就可以直接可以冲过河去了。”
杨广听得两眼放光, 连声说道:“好,好,太好了,王爱卿,你真的是太聪明了,只是。。。。”他的眉头又是微微一皱:“只是高句丽军会让我们这样轻松地沉下浮桥沙袋,来阻断水流吗?”
王世充自信地点了点头:“陛下,相信我,高句丽军的数量远不及我军,根本无法防守这几百里宽的河岸,我军只要处处分兵,摆出要全面渡河的架式,那高句丽军一定会处处分兵防守,一处河岸最多一两千人的营地,这种程度,是无法阻止我军某处突然沉船堵河的。”
杨广哈哈一笑:“王爱卿,你的想法和朕的完全一样,好,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你选好在哪里渡河了吗?”
王世充心里一边骂着杨广实在不要脸,也不知道是什么开始,连这些臣下的创意都要堂而皇之地偷到自己的身上了,还美其名曰,你的想法和朕完全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