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上药的过程就不细说了,总之对两个人来说都不是什么愉快的过程。
下午的阳光很烈,连玦久违地想晒太阳。
两个人坐在花房前的院子里那张大吊篮上,他拿了本《建筑学导论》在看,她躺他腿上发呆,玩他的手。
自从大学学了建筑之后,某人的手更糙了,虽然还是很修长很好看,但骨节上的硬茧也多了起来,摸她的时候也就更痛。
但也不是全无好处。
连玦现在就觉得学建筑的男生太帅了。
她家的花房,就是梁域给她设计,亲自买材料买工具给她打造的。
家里有些家具不是很合她的心意,买也买不到合适的,到最后也是她画个设计图,他亲自打的。
酷炫死了。
连玦崇拜地不要不要的。
反正这种手工的精细活她是搞不来。
连玦翻身起来,坐在他旁边,摘了旁边的一株狗尾巴草,打算做一个手环玩。
捣鼓了半天,手环没做成,抬头变天了。
凉风微微,拂过吊篮,天色暗淡地仿佛豆大的雨珠随时能够落下来,仿佛某种预兆。
连玦微微偏头。
他依偎在她肩膀上,睡着了。
密密的睫毛低垂着,睡容安静。
那本书垂在他的膝盖上,半边悬空。连玦伸手把它拿上来,放在一边。
那么清俊的一张脸,睡觉的时候也那么好看。
连玦沿着他的眼睛一路摸下去,最后在他的唇上停住。
她亲过太多次的一张唇。
……
再见了,梁域。
这一世,我守护你守护的很好。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