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之问。
以她丰富的观影经验,这个剧本如果真的拍出来,应该会是一部不错的悬疑片。
“因为不符合要求,即使拍出来,很大可能没办法上映。”
顾言之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那帮老头怎么想的,这不让拍那不让拍,严重遏制了我们电影的发展,看看现在都是些什么烂片,不提西方了,就看看隔壁的高丽,人家在电影方面,都远远甩开了我们。”
论电影制作的大胆,高丽还真是数一数二,什么都敢拍。
“要不你向他们提点意见?”
陈良调侃道。
“我可没那个能耐。”
顾言之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为什么要我去提呢,你现在说话的分量,可比我大多了,你可以为你们电影人争取一点应有的权益嘛。”
“我要是去提,那岂不是得意忘形,居功自傲。”
顾言之噗嗤一笑。
“你倒是想的挺通透的,好吧,你继续说。”
“他强忍着不安与那股莫名的恐惧感,打开了第七封信。进德吾兄:坤州城现在已经陷于一种巨大的恐怖中了,不断有人奇怪地死去,城外到处都是新坟,而且死的都是男人。全城充满了死人的臭味,和尚与道士都忙着做法事。
但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坤州流行了瘟疫,唯一的解释就是鬼魂作祟。
但我还活着,还有我的最后一只猫,它活得很好,每晚都睡在我怀中,就象月香。经过这些天来,我渐渐地觉得月香的确还活着,就活在这只美丽的波斯猫身上,是的,所以现在我可以说,我又重新得到月香了,她永远都不会和我分离的,我们永远在一起。起风了,带着坤州城里死亡的气息的风贯穿了我的房间,席卷过身体,虽是盛夏季节,我却感到了一种冰凉彻骨的感觉。报应,这是因果报应,谁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