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那是什么感觉?是像王爷对待主子吧。那自己对他哪?有没有一点喜欢哪?
情窦初开的少女,如花一般绽放。手摸了摸嘴唇,紫夭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她心里懊恼,也气他就这样夺走自己的初吻,还那么霸道,害的她这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哼了一声,撅起嘴,小声低喃了一句,“这呆子,真是个呆子,也不知道追上来,哼。”
慕雪芙和景容浓情蜜意,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发生的事。依旧出行时带着他们,只是再见面,这二人难免尴尬,越风几次欲言又止,可是见紫夭像是对他爱搭不理,也便恹恹的将想说的话咽到肚子里。而紫夭,本等着他先说话,可一直都未等到,心里气焰更火,更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慕雪芙察觉出他们不似平时有说有笑,有些异样,但也没想太多,丝毫没往少男少女心事上想。
皇上交代的事办完就要回程,与扬州各官员拜别后,景容和慕雪芙便乘坐马车离开。
对于各官员献的礼,景容也算是来者不拒,除了特别贵重的被拒绝,都一一收下。官场就是如此,没有谁的身上绝对干净,收下,只是下面官员的一份心意,不收,就是拒绝别人的好意。
上位者,你要给人家巴结你的机会,想要出淤泥而不染,在官场根本行不通。
慕雪芙打开一个紫檀雕西番莲印花锦盒,里面的首饰都是价值不菲的。送这个的人是个人精子,知道宸王宠妻,不送宸王名贵字画古董或是金银钱财,而是送一匣子珍贵珠宝给宸王妃。同是男人,当然知道枕头风可是比东风还要厉害。
她打开,景容侧头看了一眼,伸手拿出一串珍珠项链。项链上的珍珠硕大圆润,颗颗都是像龙眼那么大颗,确是不可多得。他拿着在慕雪芙脖子上比了比,道:“这珍珠的成色不错,很配你。”
慕雪芙微笑的拿到自己手中,在手腕上缠了几圈,细细查看,发现这串珍珠竟无一颗有丝毫瑕疵,而且颗颗都是一样的大小,确实罕见。这送礼人真是下了一番功夫,不说匣子里其他名贵的珠宝,就单是这一串珍珠就花费不少的银子。
“这可是明目张胆的行贿,王爷你也敢收。”慕雪芙带着埋怨的语气道。
景容淡然勾了勾唇,不以为然,道:“他们没让本王为他们谋利,本王也没答应给他们好处,这只是一些官员为了表示心意送给本王的礼物,怎么就成了行贿受贿?你想多了。”
慕雪芙挑了挑眉,将珍珠项链放回匣子,又合起来放到了一边,“你也不怕有人参你一本。”
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景容将她揽入怀里,手在慕雪芙的肩头握着,道:“不用担心,就算有人想参我,那折子也递不到皇上面前去。”
慕雪芙转头看了看他,递不上去?景容敢这么有恃无恐那就是说御史台有景容的人,而且这个人在御史台应该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不然也不敢私自扣折子。
慕雪芙微微浅笑,头靠在景容肩头,“看来我是多虑了,王爷既然敢收,就一定是成竹在胸。算到无人敢这样做,做了也无用。”
景容以为她不高兴,忙道:“你为我担忧的心我视若珍宝。”
慕雪芙对官场上这些事虽不是了如指掌,但也算是一知半解,知道这是官场上的一些规矩。不欲纠缠这个话题,她勾了勾景容的鼻梁,嗔道:“越来越会哄人,油腔滑调。”
正嗔笑着,“嗖”的一声,一只箭矢划破长空射进马车里。景容耳力灵敏,在箭矢没射进来之前就已听到。他搂着慕雪芙弯下腰,箭一下子钉在他们的背后的车壁上。
“嗖”又一只射过来,追星眼疾手快,一刀将箭矢砍下来,但箭矢的头却已经深深的嵌进在梁子上。只要再晚一分,那箭头就能射中景容。
“保护王爷王妃。”越风一声令下,几十年侍卫哗啦一下围住了马车。这些人都是景容从宸王府带出来的,他们武功高强、训练有素,景容训练了他们多年,每次出门都会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