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从牧场离开,就骑着战马,快速的向着香儿指着的城池冲了过来。
对于他来说,如果想要尽快的解决这座城池内的异族蛮汉军士,或者说是胡人军士,只有使用闪电战。
以最快的速度,将城门拿下来,然后,进城杀个痛快。
这对于他来说,绝对能够办到。
离城门还有一百多米。
李牧立即将牵着的一匹马的缰绳松开,然后用横刀在这匹战马的屁股上刺了一刀,使战马受惊,疯狂的向着城门冲去。
“砰。”
几声巨响,战马不知撞倒了多少个看守城门的胡人军士,引起了胡人军士的咒骂声,其中也夹杂着被战马冲撞后的惨叫声。
在城门混乱之际,李牧也到了城门口,没有给这些胡人军士反应的机会,在站马上,战戟横挑。
“异族该杀。”
话语落下,离战戟最近的一个胡人军士,在惊惧中被砍碎了脑袋。
来不及理会胡人军士的脑浆四溅,李牧在城门口一阵乱杀,粗暴的将每一个胡人军士的脑袋敲碎,斩断躯体,踏碎尸体。
解决完城门口的胡人军士。
李牧以抻缰绳,胯下的战马,两个前蹄高高跃起,在落地前,快速的向着城内冲将而去。
“杀。”
“哪里来的汉家乱贼。”
“胡人乱我中原,该杀!”
“欺我妇孺,该杀!”
“伤我同族,该杀!”
“不要啊,我乃汉家人,我是汉家人。”
李牧没有想到,城内还有汉家人,看样子活的还不错,一身不错的衣袍,活的还不错,与那些牧场上赤果的女人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这让他更加愤怒。
看来软弱者,自古有之,汉之贼子,从不缺少。
眼前这些投靠胡人的汉家人,使他更加愤怒,大吼一声。
“身为汉家儿郎,不知以抗外敌,保我同族安危,却投靠异族胡人,欺辱中原,伤害同族,不顾妇孺之性命。”
“这与异族胡人何意?”
“你等汉家背叛者,更该杀!”
“杀!!!”
“不,我们,我们是迫不得已的,绕了我们吧,我们愿为您的奴隶。”
“如此废物,有何资格当我的奴隶杀。”
“记住,到了阴曹地府,告诉阎王,是我李牧说的,你们这种软弱孬种,只图自己的安危,没有大义之辈,不可投我汉家种。”
“否则杀!”
“杀!”
“杀!”
“杀!”
一人,一戟,一人,一骑,在这不大的城池里杀的肆意妄为,杀的昏天黑地,杀的血流成河。
杀到,没有一个活着的人为止。
“痛快!!!”
入夜,李牧手提着战戟,只身血骑的站在这座城池的中心,看着刚刚挂在天空的月亮。
手里的战戟,身上的战袍,已经被胡人军士的鲜血,汉家背叛者的鲜血所染红,侵透了。
胯下的战马,也从最初的黑色,变成了殷红色。
李牧整个人,连人带马,如同从血海中刚刚捞出来的一样,立在原地,‘滴答,滴答,滴答’的滴落着鲜血。
周围,就如同一个血海炼狱,尸体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