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的长辈当年都算是有着交集,虽然因为时代的变迁,甚至是家庭的巨变,使得这些人没有高调。但是经过隐忍和坚毅的生存,使得他们延续了祖辈的交往,甚至还更加的团结。如今他们集聚在这里,就是因为得到了一些风声,想到等了许多年的机会就要到来,他们还是极为兴奋了起来。
当然不管如何,这些年以来,他们还都是以这个刘龟延和这个曾维唯首是瞻。
“不知道谭扬兄近期可接到家书?”这个曾维没有说自己的想法,反而偏头看向了这边的谭扬。
虽然不知道曾维这话的意思,但是大家想到这个曾维历来便以足智多谋著称,于是也顺着他的话语一起看向了这个谭扬。
谭扬的姿态会不会令人反感不知道,但是大家也知道他自幼沉府极深,一般不会表露自己的想法。如若有所行动的话,必然是令人猝不及防的出击。
好像知道曾维问话的意思,这个谭扬眉宇间不经意的微微一皱,但是因为他脸色一直没有什么变化,倒是让人没有看出来,他对这个曾维有着些许的不宵。不过当着大家的面,他没有反应出来而已。
“曾维兄挂心了,家兄几乎是每月不断,从桂州府寄来家书,拳拳之心倍感温馨!”谭扬出声的时候,却是出奇的令人舒服。看着他微微含笑的眼神,却也让人感觉到他应该出身于兄恭弟孝之家。
可能看到曾维的脸色有些深沉,也没有回复的意思,谭扬虽然没有顶他的意思,但是看到刘龟延一脸平静的样子,心里也明白自己不能太过。于是拱拱手朝刘龟延说道:“如今桂王府上上下下诸事,几乎都假手家兄。参军黄栋和长史冯卿在桂王刻意的压制下,其实政令均出自家兄之手矣!”
“此事大善!”刘龟延不由右手拍腿叫好,居然
看着眼前逐渐消失的身影!!!
夏轻侯白衣翩翩,负手从那小道缓缓走来。
他姿容美仪,而且颌下无须,让人看不出年龄。本来看着尚在
不过他却好像清风拂面一般,目光在诸人面上扫过。虽然远远的离着便看清了这些人,但是过来近前之后,他还是看了每个人一眼。不过丝毫没有因为这气机,而有着别的反应,反而微微含笑看着这产生反应的人。
不是欧阳通这个最应该有反应的,反而是本应该娇柔的樊胡子!
夏轻候的目光即使看到欧阳通和刘继兴,都只是一扫而过,但是最终却停留在了樊胡子的脸上。静静的看着这个五官极度精致的少女,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他慢慢的打量这樊胡子,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换一个人的话,这种目光和这种方式,肯定是会受到人指责。却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或者说是在欣赏一件宝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