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视线已经定格在夜渔身上,目不转睛,惊讶得都能塞下一颗鹅蛋。
“难道我很丑?让你这么吃惊?”夜渔一如既往的寒气逼人,唯独那脸颊处浮现着一抹淡淡含羞红晕。
“不丑,真心的不丑,很好很强大!”宁隐立马矢口否认:“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只不过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不是有些,是非常。”
诚然,在宁隐等人的视线当中,褪下军装的夜渔,的确迷人。
那身出自大师手笔,精心剪裁的黑色连衣冬裙,将夜渔从小强度锻炼,淬炼得毫无一丝赘肉的玲珑身段勾勒着淋漓尽致,一头乌黑靓丽的短发耳际两侧还佩戴着一对精致耳环,在盈蓝灯光的照耀下闪耀,何其梦幻?
再看修长双腿,一米七左右身高映衬得黑丝长袜那般诱人,惊心动魄的直是让人灵魂乱颤,再配有一双酒红高跟鞋,尽显妖娆姿态,偏偏她的性格冷漠而冷淡,如此搭配凸显得冰山女神完全实至名归。
对于这样的打扮,宁隐自然心悦诚服的无话可说,他所惊讶对地方在于,他还以为夜渔仅仅是一个做事雷厉风行,不懂穿着的村姑类型的女人,哪知道这一打扮出来,惊为天人的程度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嘿嘿,别说你,就连我当时都要吓了一跳,心肝噗通噗通的狂跳一阵,还以为遇到鬼了。”苏琅道。
“对了。”宁隐问道:“你们怎么跑过来了,不是挺忙的吗?”
听到宁隐的问话,苏琅和夜渔对视一眼,双眸中熊熊怒火骤然燃烧,怒不可歇:“还不都是因为你!”
苏琅道:“我说宁隐,我不做你大舅子了,你给我当亲哥行不行?以前只知道你是一个闯祸大王,但是没想到你这么能闯。你说,咱们才分开多久?顶多也就一个来钟头,屁股都还没有捂热你又闹出这么大动静。我的个亲哥诶,我活了二十多年,就没见过比你更能折腾的主了,咱们歇一歇好吗?”
夜渔咬牙切齿道:“这个白痴,他能听得进去?”
宁隐极度委屈道:“大哥大姐,这次真心不是我主动挑事的,冤枉,冤枉啊…”
“那个…”疯子撑头,道:“弱弱的说,这次是我主动动手的,不关老大的事。”
“李璟锋,滚到一边去,谁不知道你那副德性,你加入死神会的消息我们已经知道了。”夜渔冷眸道:“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宁隐。这样的祸害你都收?据我了解,死神会的门槛没这么低吧?”
“渺渺姐,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疯子,人疯心不疯,对于夜渔傅渺,整个燕京圈子似乎都有一种忌惮和亲切,不但是独孤不破,就连李璟锋都是如此,面对她的训斥,那身癫狂的气息尽数收敛,一点都不狂躁,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为奇怪的现象。
目前为止,宁隐都不知道夜渔在燕京皇城到底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但‘所向披靡’四个字用在她身上,也算得上是贴切了。
宁隐面对苏琅和夜渔指责,心里有亏欠无力招架。
而另外一边,独孤不破进入香格里拉蓝韵吧后,一字未言,虞顶则是眼眸定定凝视着白肩头的伤口,淡淡抚摸了一把,同样什么话都没有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隐少!”
在一道道炙热目光的注视下,独孤不破主动上前,含笑说道:“一群兄弟不懂事,这事就这么算了如何?”
“算了?”疯子李璟锋不乐意了。
“疯子,退下。”
“是!”
宁隐起身,淡淡笑道:“如果说,这件事情是你和虞少一手策划的,打死我都不相信。这种低劣的手法,仅仅也就是对付一些小鱼小虾,对付我的话,这种架势谁都清楚,底蕴不够。再则说,如今的燕京想要对付我的人不少,以你们两个家伙的智商,断然不可能这么轻举妄动。那么,事情就这样了结了吧!”
“聪明人果然是聪明人,干一杯?”
从虞顶手中接过酒杯,独孤不破挑眉道。
“没问题。”
宁隐伸手,霸王心领神会。
酒杯就要碰触在一起的时候,宁隐突然收回手。
“嗯?”独孤不破眉宇微皱,惊咦一声:“有何不妥?”
“有!”宁隐回头,环视了一眼死神会众人笑道:“你也知道,我死神会的根在南溪市那弹丸之地,甚至连川蜀省城都没能力涉足。我们这种乡下来的粗野汉子,玩不来官场那套,至于勾心斗角的本事更是没有一个人会,要是被坑了岂不是哭爹喊娘都没用?刚才我下面的手下情绪失控,弄翻了十多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