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隐突然戾气全消,摸了摸黄乐祺的额头,一本正经:“佛祖,收了这孩子吧!”
“……”
听到宁隐的话,黄乐祺贼溜溜直打转的眨巴眼眸中闪烁着异彩连连的光芒,双手猛然一阵撕扯,“哗啦”一声,小身子完全暴露于近在咫尺的宁隐眼帘之下,咯咯直笑,稚气与诱媚两种感觉相互澎湃激荡,冲击着任何一个男孩、男人的心理防御阵线,不知悔改:“佛祖也收不了我。”
天地良心。
宁隐可以用自己并不高贵的人格和非常廉价的人品保证,这一出绝对不是他所想要的,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在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环境中,将这个脑子里充斥着无穷“献身”精神的小家伙轰出门,绝对没有丝毫觊觎之心。否则,就以这小家伙的心态,他连棒棒糖都省下就能骗上床。
这样的近距离,黄乐祺的突然袭击宁隐已是避无可避,此时才真正看清,一直当作小女孩的康丫头,隐藏在卡通衣服之下的小娇躯已是发育得极为惊人,白皙中泛着微微红晕的肌肤下,端得是呈现出一种婀娜多姿的姿态来。
何为萝莉的面孔,妖精一般的身材,指的就是她这样。
“呼!”
纵然宁隐意志再坚定,心中也难免升起一股波澜,按照这态势发展下去他都觉得自己不做禽兽就只能禽兽不如,当即便是起身,一把挽过其浴巾将小身子包裹起来,左手揽过小蛮腰,足下猛然一蹬,犹若离弦之箭猛然一蹿,下一刻已是出现在房间门外,将黄乐祺的身体放下后,喝道:“反正再怎么给你说也听不进去,索性就不说了。现在就给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不许再来。”
“嘭!”
话音说完,宁隐不待黄乐祺欲言又止的还想反驳什么,转身立马就是将房门关闭。
“小气鬼。”
门外,黄乐祺气的直跺脚,极品萝莉的小脸蛋上浮掠出一抹让人哭笑不得的深闺怨妇的表情,跺了跺光着的脚丫,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这个小家伙聪慧异常,哪看不出她自己所施展的这招“漂亮萝莉强上弓”彻彻底底宣告失败,临走之时还告诫自己“坚持不懈、下次再来”,直是将门内的宁隐气恼的险些吐血。
“头疼,头疼啊…”
被黄乐祺这么一折腾,宁隐拼命的揉着太阳穴,在他看来,遭遇到这种事情完全比激战二十多个小时更加难受,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但是,原本的睡意却是一扫而空,连同泡个热水澡的念头都是冷却了下来。
无奈之下,宁隐只得从冰箱中拿出几罐罐装啤酒,坐在沙发上自斟自饮,思索到底该怎么做才能防止黄乐祺这小家伙的“兽性大发”。
“咚咚咚…”
却是不曾想,啤酒还没有喝上几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再度响起。
闻声之余,宁隐的神色当即就是一变,握着啤酒罐子的手顺势紧了紧,打开门就是一阵劈头痛责:“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么?没戏。小孩子家家的成天就只知道琢磨大人床榻鱼水之乐,这本身就不正常,还要我说好多次你才知道,老子是很纯情很忠贞的有没有…”
“咯咯咯…”天籁银铃一般的笑声响起:“那就多说几次好咯。男人在强调自己内心的时候,就像床上试图征服女人一样,格外让人着迷。”
“嗯?”
宁隐一愣,后知后觉,这才正目一看,却是见得自己的眼前就站着一个活脱脱的娇媚人儿,妖娆多姿,除了女帝还能有谁?
“霓凰…这个…”
女帝抿嘴一笑,推门而入,雍容华贵,宛若鱼美人一样侧躺半仰在沙发上,打开一罐啤酒喝了一口,说道:“这个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猫,正如哪有不偷女人的汉子是一个道理。这大半年的时间,奴家和妹妹的身体不适都不能和你同房,你正值青壮年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把持不住忍不住偷食,奴家理解。”
宁隐的眉头就没皱成一个‘川’字,将门管好后,坐在女帝身边,仰头便是郁结的大灌了几口,说道:“我就那么不堪?对了,你怎么过来了?”
“大半夜折腾出动静。兴许妹妹发现不了,奴家能不知道周遭的风吹草动?”女帝蜷缩着玲珑娇躯,一只胳膊从后搂抱着宁隐的虎腰:“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
宁隐未曾有丝毫隐瞒,便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的叙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