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董永开始受他的奴役苦,七公主尽心相伴,极尽温柔之能事,让董永在苦中也能尝到无尽的甜。
肖鹏则是开始搞出一些动作,随意使了几个比较先进的营销小手段,便让他的酒舍客舍大火,肖鹏之名也在这丹阳郡响亮了起来,许多商人掌柜都上赶着巴结他,想跟他搞好关系。
肖鹏也不敝帚自珍,以一介儒商的形象周旋于众商家之间,对于上门请教的掌柜,也不吝赐教,让他们的生意更上层楼。
肖鹏的各种新奇经商点子可谓层出不穷,原本不温不火的丹阳郡经济在肖鹏的影响下,于短短两个月间有了明显的提高,甚至连丹阳郡郡守都惊动了。
因为丹阳郡经济被搞活,商家收入提升,这表示税收也会有所增长,于是乎,肖鹏成了郡守府的座上宾,在丹阳郡,风头可谓一时无两。
傅员外家的主要产业就是布庄,他同样通过一些渠道结识了肖鹏,得了肖鹏的指点,对肖鹏也是敬仰不已。
不过当时在场的商家掌柜较多,肖鹏也没提董永夫妇的事,却在两月之后的一日,带着些许礼品上门了。
叫开门后,傅府家丁见肖鹏衣着考究,气度不凡,不敢怠慢,恭敬的问道:“郎君何人?有何贵干?”
肖鹏微微一笑,道:“在下肖鹏,前来探望好友,与傅员外也是相熟的,烦请小哥通报一声。”
那家丁闻言哪里还敢让肖鹏等在门口,傅员外近来生意越做越顺,据说就是得了一位叫肖鹏的经商奇才提点,此时听肖鹏自报家门,自然不敢怠慢。
“肖公子无需客气,员外有过交代,若是肖公子来访,无须通传,直接请进去就是,此时员外在家,请肖公子跟我来。”
肖鹏满意的点点头,跟在家丁身后,进了傅府,到得客厅,那家丁请肖鹏稍坐,自己则是去报知傅员外。
肖鹏在客厅等了片刻,便见傅员外匆匆而来,一见果然是肖鹏上门,当下惊喜交加的抱拳笑道:“肖公子大驾光临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啊!哈哈。”
肖鹏起身抱拳还礼,笑道:“员外客气了,在下冒昧打搅,还请员外不要见怪才是。”
“哈哈哈哈……肖公子说的哪里话,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何来见怪?却不知肖公子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肖鹏摆摆手,道:“指教不敢,在下今日前来,是为探视我一位知交好友,他在员外府上为长工。”
“啊?肖公子的好友在老夫府上为长工?这……”傅员外满脸懵逼,以肖公子这样的人中龙凤,他的好友当也是贵家郎君才是,怎么会……
肖鹏见状呵呵一笑,道:“员外不必诧异,我那位好友姓董名永,乃是在下在他卖身葬父之后,返回丹阳郡傅府为奴还债的途中相识。”
“本来在下想出资为他还债,可他认为人无信不立,既然答应了员外要来为奴还债,自不可食言,在下敬重董兄为人,便没有强求。”
“他与他妻子成婚,还是在下做的证婚人呢!”
傅员外心下一惊,随即又庆幸无比,没想到他们夫妇成婚当真有媒有证,幸亏当初没有真的将他们告到官府,否则要被治一个诬告之罪不说,还得罪了这位财神爷,幸甚幸甚。
“原来如此,董永能结交肖公子这样的好友,实乃他三世修来的福气。”傅员外口中说着恭维话,心下却暗暗琢磨,看来不能再死命压榨董永了,否则若他在这位爷面前说上几句自己的坏话,那……
“哪里哪里,董兄卖身葬父,孝感动天,乃是至善至孝之人,所谓为臣者忠,为子者孝,此人道之大敦,立身之大要也,能结交董兄,是在下的荣幸才是。”
傅员外听了肖鹏的话,心下更是惴惴,没想到这位爷对董永的评价如此之高,话言话语中甚至流露出了一丝敬佩之意,此事一定要设法补救。
“肖公子所言有理。”傅员外附和了一句,随即走到门口,对外叫道:“赵贵,赵贵。”
“诶,老爷,有何吩咐。”
“去将董永董公子夫妇请来。”
“是,老爷。”
吩咐下去后,傅员外在客厅奉茶招待肖鹏,盏茶功夫,董永携七公主前来,一见肖鹏,顿时喜出望外,“肖兄,你怎么来了?”
肖鹏与傅员外齐齐起身,肖鹏也面带喜色的迎了上去,“董兄,两月不见,一向可好?”
七公主进门之后看到傅员外在肖鹏面前竟略带恭敬,微微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此时听了肖鹏的话,眼珠一转,不待董永开口,便率先道:“好,怎么会不好?傅员外对我们夫妇,可是一向比较‘关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