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吗?”陆仁炳那天并没有觉得那仙剑有多厉害。不过听人劝吃饱饭,万一真的把人家神域破坏了,自己可就不好意思来混吃混喝了。
“那你给我打包点吃的,我受完刑,需要补充营养。对了忘了问了,我在这里服刑,上头就没有拨点生活费什么的?该不会是你们几个山神土地给我私吞了吧?”陆仁炳忽然想起这件事来。
“天地良心,将军小神真的没有收到过什么生活费,更不敢有那个胆子敢私吞了。咱们这流沙河,本来也没有来过贬谪的上仙。所以也不知道什么规矩,或许是上差们给忘了?”刘乾小心的问道。他可是知道这位以前在天上可没少得罪人,现在他被贬了。被人落井下石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有可能,那你就替我拟一封状纸,上告申诉,总不能让我在这里饿死吧!回头这一段时间你们几十个山神河伯商量一下,凑些钱粮给我。让我度过这一段时间,等上头拨款下来了,我就还你们。”陆仁炳说道。
“不然的话,我就挨个在你们的府邸住七天,等受完了刑,就离开。”陆仁炳扛起刘乾的下人们准备好的装着食物的袋子,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刘乾的河伯庙。
留下愁眉苦脸的河伯刘乾,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本来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当神仙,就没什么油水,现在又来个大肚汉,可真是要了老命了。没办法,那谪仙说的对,损失可不能由他一个人担着。
于是他赶紧传信给其余的山神土地,来他这里开会,想办法应付陆仁炳的勒索,顺道看是不是一块搞个公车上书什么的。
只他一个人微言轻,几十个山神土地,一块上书总能引起上头的重视,吧?刘乾也不确定。如果上头有人诚心要折腾陆仁炳的话,任凭这些山神土地如何闹腾,可能也无济于事。
官大一级压死人,基层工作太难搞啊!
刘乾他们怎么商议,陆仁炳不管,出了水神庙。他架起云头,直奔流沙河,几个闪转便回到了他最初待着的那个地下洞府。
洞府里乱七八糟的铺着一些干草,地上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反正就是脏乱差。看的陆仁炳有些恶心。这沙悟净,真不是个干净人啊。
陆仁炳施展了几个法术,清扫了洞府,将乱七八糟的东西归位。总算像个人住的地方。然后他就在石床上一歪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胸部的剧痛给疼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又被莫名的力量固定,躺在是床上一动不能动。一柄闪烁着银光的飞剑,大约有尺吧长,不断跳跃,如同一条银鱼,正扎进他的左肋。这威力也没那么大嘛,陆仁炳不能动,但是脑袋仍然可以思考。
然后飞剑穿胸而过,陆仁炳身下的石床化为了一堆砾石,陆仁炳的身体还没落地的时候,飞剑又从他的右肋处穿身而出。如此反复,陆仁炳疼痛难忍飞剑带出的血肉,溅满了整个洞府。
洞府外,飞剑的每一次运转,都在流沙河上掀起滔天巨浪。正在刘乾家开会的山神土地们,吓得浑身发抖。刘乾的神域都有点不问了。
“太可怕了,这位都督到底犯了多大的罪过?”这样折磨下去,这人迟早得入魔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