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翩然手紧攥，抬头望着南臻：“她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明知道这一切，却一直躲在暗处。

她这性格，还真是跟言余松倒是有些相似，都是同样的自我，只管做自己的事情，从来都不会顾及其他人怎么想。

难怪两个人当初会相爱

“你在关心她吗？”南臻张了张嘴，嫣然一笑。

叶翩然垂在桌上的手紧了紧，想到中午见面的时候，aann看她的眼神。

心紧了紧。

“她是我的母亲，我身上流着她的血。”

意思是，她关心她，是理所当然的。

“她卧薪尝胆这么多年，只想报仇。”

叶翩然瞳孔紧缩，手不断攥紧。

报仇？

心里微堵，她突然有些想笑，她只想报仇，从来都不曾想过她么。

难怪她会说，她这辈子都没有过孩子

原来在她心里，她根本可有可无。

“她的仇人是，苏缱？”叶翩然微垂着眼睫，试探问道。

南臻抿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