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抚过烈慕晚的脸颊,也没有再具体说,而是道:“明天上岸后,我们去旅游。”

烈慕晚眼睛睁大:“旅游?”

“嗯。”克雷斯道:“开着房车,走到哪里是哪里。”

烈慕晚感觉心头发涩,可她努力地笑:“好。”

他低头,再度吻住她。

房间门落锁,他先将她压在门上亲吻,随后,两人一路走一路吻,衣服掉落一地。

游轮在海水中微微颠簸,而他们在柔软的被褥中颠簸。

烈慕晚不知道多久才结束,到了最后,就连脚趾间都是麻的。

她担心明天醒来后是宫陌烜,着急着要回房间,而面前的男人扣住她,轻拍她的后背,让她不知不觉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克雷斯听到烈慕晚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搂着她,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九点,门口传来敲门声:“陌烜。”

是宫陌修的声音。

另一间门口,贺晚霜也过去叫烈慕晚了:“晚晚,该起床了,我们今天早上看完日出都吃了早餐,还睡完一个回笼觉了。”

烈慕晚原本还在熟睡,突然被敲门声惊醒,而显然,搂着她的男人也同样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烈慕晚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随即,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

她唇瓣微张,心被绝望和恐惧吞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昨晚怎么没有回房间,现在醒来的是宫陌烜吧?完了,她彻底完了

然而,耳畔却传来男人低低的笑,他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我老婆早起时候竟然这么可爱!”

这时,门口对话传来,是贺晚霜和宫陌修——

“陌修,陌烜也没起来?会不会昨晚和晚晚在外面吹海风吹感冒了?晚晚也还没醒”